該是查到了什麼,所以用熱湯潑到她手腕上,想要查探什麼,可卻被她用塊豬皮給擋了回去。
從他試探的角度來看,他必定是不確定寒潭的女人是不是她?
也對,當時她入寒潭對他而言,完全是個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們之前根本沒有過交集,當時底下又那麼黑,他還中了情花蠱,那種情況下,他沒辦法確定她是誰很正常,就像在今日之前,她根本也不知道他是誰!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她的?
在她告訴了他一切真相之後?
不!
當時她並沒有在他眼裡看到太多的震驚和訝然,顯然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該死,當時她只顧著自責和愧疚,竟沒發現這麼多的端倪。
在她告訴他一切真相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是她了!
所以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次次在他面前愧疚自責,而他則是一次次地在她面前演戲?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襲來,蘇雪寧捂著心口,大口喘著粗氣。
很快,馬車回了聖王府。
蘇雪寧拿著庚帖直接回了粼水閣。
她回來的時候,軒轅湛還沒回來。
這邊,軒轅湛第一天上朝,就被軒轅鵬留著宮裡,幫著處理國務了。
不得不說,今日軒轅湛的上朝和軒轅鵬對軒轅湛委以重任,給了梁妃和蘇卉妍很大的警示。
兩人立刻將各自的兒子叫了過去。
“母妃。”軒轅植一進屋便給梁妃行禮。
梁妃揮退了其他人,又讓軒轅植坐下說話。
“母妃讓我來,可是為了軒轅湛今日上朝的事情。”軒轅植率先開口,今日就算母妃不找他,他也得來找母妃。
梁妃眉頭緊皺,微沉著臉道:“皇上今日不僅讓軒轅湛上了朝,還留他在御書房幫忙處理國務,其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軒轅植的臉色有些難看:“母妃不是說父皇絕不可能將皇儲之位傳給軒轅湛這個的野種嗎?”
梁妃懊悔地輕嘆了口氣:“本宮是低估了你父皇對白氏那狐狸精的迷戀程度!”
昨日皇上壽宴那麼重大的場合,皇上竟然讓白氏那個狐狸精坐在他身邊,完全不顧倫理綱常,這哪裡還有一絲賢明君主的模樣,分明就是被狐狸精迷惑了心智的昏君!
按理來說,正常的情況下皇上是絕不可能將皇位傳給軒轅湛的,軒轅湛即便真是皇上親生,那在身份上也於理不合。
可現在看皇上的模樣,分明什麼都不在意了,不在意後宮,不在意群臣,不在意百姓,甚至不顧禮義廉恥想要遺臭萬年了!
軒轅植陰厲地眯了眯眼:“如今父皇一意孤行,母妃覺得我們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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