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蘇仁忠瞬間被她這虎狼之詞給驚得猛咳起來。
什麼就那樣了?
他們到底怎樣了?
他們可什麼都沒做!
不!應該是他什麼都沒做,他可是一心想給她喂藥的,有壞心思的是她!
想到昨晚她對他上下其手,他就又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這女人是完全把他當成西梁的男人了吧。
她可不知道蘇仁忠在想什麼,拎著那一長串草藥直接坐到了他身邊:“你嚼吧,這次孤肯定不嫌棄你!”
……蘇仁忠一頭黑線地看著她。
這次不嫌棄他?
那他是不是還要謝謝她啊!
雖然蘇仁忠有些鬱悶,不過他到底還是妥協了。
沒辦法,誰讓現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呢。
蘇仁忠抓了一把草藥塞進嘴裡嚼了起來,那苦澀的藥汁瞬間在他口腔發酵,嗆得他五臟六腑都發著苦。
也難怪她不願意嚼了,是真的很苦。
不過昨晚他給她喂藥的時候,好似並不這麼苦,為什麼現在這麼苦?
想到昨晚她吻他時的感覺,蘇仁忠一陣心神悸動,口乾舌燥。
咳!他想什麼亂七八糟呢!
蘇仁忠將草藥嚼碎了,吐出來給她敷藥。
而她這次果然不嫌棄了,將手掌遞給蘇仁忠,還將臉也湊了過去。
蘇仁忠看著她湊來的精緻絕美的臉,忍不住又是猴頭一緊,連忙垂首將嚼碎的草藥抹到她掌心,又沾了些草藥抹到她臉上。
她愣愣地看著蘇仁忠專注的臉,突然一顆心忍不住砰砰亂跳起來。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俊美,還別說,他這樣專注的模樣真的還挺招人稀罕的。
蘇仁忠給她抹完手和臉,又抓起她的腳。
她也是很配合地脫了鞋襪,將受傷的腳趾露出來。
蘇仁忠將嚼碎的草藥塗在她的腳趾上,每一根腳趾他都抹得很仔細,很認真。
她一直盯著他,看他動作輕柔,神情專注,不知道為何她心底生出了絲絲歡喜。
“好了。”抹完藥,蘇仁忠將她的腳放了下來。
“還有這兒!”她似乎還沒享受夠他這麼全方位的服務,拉下自己的衣領,露出自己的脖子:“這兒也傷了。”
蘇仁忠看到她脖子上的血痕,蹙了蹙眉。
其實昨晚他就已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了,是之前被荊棘叢刮傷的。
蘇仁忠重新嚼了草藥,小心地將草藥抹到她脖子上。
或許因為傷口是新的的緣故,藥草抹到脖子上時,她疼得瑟縮了下。
“很疼嗎?”蘇仁忠連忙再次放輕了動作。
“小傷而已,根本不疼。”她連忙放鬆身體說道。
她不是那種不能忍痛的人,此刻在他面前,她更不能喊疼了,有損她大女子的顏面。
蘇仁忠看著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樣,心裡覺得好笑。
這西梁的女人是都這麼有趣嗎?
雖然她說不疼,不過蘇仁忠還是輕柔地幫她抹完了脖子。
“還有這兒。”她又舉起自己的手臂。
之前在荊棘叢中,她兩條手臂都被刮傷了。
她細嫩的肌膚上,縱橫交錯的很多道口子,看得蘇仁忠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疼。
幫她把兩條手臂上的傷口都抹上草藥,蘇仁忠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
不過之前她說了那樣的話,這次他不敢在她面前脫衣服了,只抹了自己的腿和腳趾,還有手臂上的一些擦傷,身上那些傷他倒是沒抹。
不過昨天抹了藥,今日那些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就算不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