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弋本來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平叔他們憋笑的樣子才反應過來,連忙揪起蘇雲安的耳朵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怕鬼不敢說,還敢賴到我頭上。”
蘇雲安耳朵被揪得生疼,剛要反抗,就見蘇孝裡過來了:“小公子……”
看到遊弋揪著蘇雲安的耳朵,蘇孝裡怔愣了片刻,蹙眉道:“這是……”
蘇雲安拍開遊弋的手,看著蘇孝裡乾笑道:“我師叔跟我鬧著玩呢。”
“師叔?”昨日蘇孝裡看這人一直跟著小公子,還以為是個侍衛和長隨呢,沒想到是師叔。
蘇雲安想起昨天好像也沒正經給蘇孝裡介紹過遊弋,便正式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叔,遊弋。”
“遊師叔。”蘇孝裡連忙朝遊弋躬身。
這位師叔連小公子的耳朵都敢揪,一看就不是他能惹的主。
遊弋看了蘇孝裡一眼,沒吭聲。
他就是跟著來保護蘇雲安這小子的,順便湊個熱鬧,這裡的人和事他可不想打交道。
看遊弋如此高冷,蘇孝裡也不敢跟他多說什麼了,只看著蘇雲安道:“小公子祭拜的東西準備好了嗎?要不要小的去準備?”
“不用,我讓平叔從京都帶來了。”
蘇雲安說著便看向平叔。
平叔立刻帶著車伕去馬車上將祭拜的東西都拿了下來。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祭拜父親。”
蘇雲安帶著眾人剛出老宅,便看到了縣衙的馬車。
馬車停下,馬銘下了馬車,就朝蘇雲安躬身:“小公子。”
“馬大人。”蘇雲安連忙回禮:“馬大人來得正好,我們去祭拜父親。”
馬銘其實替蘇雲安準備了一份祭拜的東西,不過看平叔手裡拿的,一應俱全,也就沒提了。自從馬車上拿了自己的那一份,便跟著去蘇家祖墳了。
蘇仁忠的屍身被送回來後,就被安葬在蘇家祖墳。
在蘇孝裡的帶領下,他們很快便看到了蘇仁忠的墓碑。
整個蘇家祖墳裡,蘇仁忠的墳修得最大最氣派,倒是也挺符合他的身份。
這還是蘇雲安第一次到蘇仁忠的墓碑前,看著那墓碑上大大的“蘇仁忠”三個字,蘇雲安一下就紅了眼眶。
縱使他再不願意接受,也無法阻止父親早已離開他的事實。
父親死了,是為國捐軀也好,是被蘇仁義和蘇卉妍害死也好,他都離開了母親,離開了他和姐姐。他們再也看不到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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