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哼……”
飽暖思淫/欲,午飯過後,易施便將薄涼壓倒在了床上,左手大力的進出著被模擬電動棒子折磨得很敏感等我溪谷。
“阿涼,阿涼……”
既然被發現,她便不再掩飾自己的心思,在其耳邊渴求的叫著薄涼的名字,好似被蹂躪的是她,不是薄涼一樣。
“唔閉嘴!”被叫的煩躁,薄涼忍著因張嘴而要衝口而出的低吟,呵斥了一聲。
“那你叫我的名字嘛~”易施語氣有些撒嬌。
“易施嗯,你無/恥哈……嗯嗯哈,易施你特麼嗯,就是個神經病,易施唔,你真讓我哈感到噁心……”
雖然配合的叫她的名字,可是每叫一次後面就會跟一句罵她的話,可見是有多麼憎恨她。
“呵,阿涼總是這麼有毀滅心理,無法反抗我的折磨,便用言語折磨我嗎?我可不會上當。”
“呵呵嗯~那你幹嘛這麼用力喘粗氣嗯哈~”薄涼滿眼嘲笑著凝視著她。
“……”易施的動作一頓,隨即又擠進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並濟,動作更加粗暴,“薄涼!你這是在找虐!”
“嘶哼!”溪谷被擠滿撕痛,薄涼左手抓夾死死的扣進她的胳臂上的肉裡,反而笑得更歡快了,低喘道:“呵呵,左右都是折磨,那我/幹嘛順著你,讓你好受?唔哈,嗯嗯啊——”
“薄涼,你的名字還真沒白起。”在其突破之際,易施毫不留戀抽出手冷笑著,“既然你想玩,那我奉陪到底!”
說完,她走向一旁拿過被丟棄在地的模擬震動棒子,去隔斷清理乾淨之後回來狠狠地捅進了薄涼的溪谷,震動調到最大檔。
“唔哼,唔……”
望著其痛苦又無法抑制快/感的樣子,她道:“最好不要拿出來乖乖的受著,不然,我不介意一直把你綁回在架子上。”
然後不再逗留轉身就往外走。
“易施,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上你,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會越來越恨你唔……”
聞言,易施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大步離開,狠狠地摔上了門。
雙手抓著床單,感受心底的厭惡與身體上無法抗拒的歡愉,薄涼無聲的笑了,笑容間是滿滿的諷刺。
言語間產生的利刃可比身體上的折磨痛苦多了,她以後會記得每天刺/激對方一遍,最好對方承受不了,最後放過她。
表面看上去忍耐力強,為人處事淡漠,實則內心非常的叛逆,更是極具毀滅性,心智堅韌。
若是跟她生前比起來,同為草根出身,但若是到了她這個年紀,成就絕對只高不低。
不得不說,易施是很欣賞薄涼的,當然了,是單純的惜才,情感方面,她心底還是顏控佔據上風的,只喜歡香甜可口,萌萌噠軟妹紙,即便……她曾經是受。
***
“小姐,薄小姐叫您。”
挑眉抬手看了眼時間,這才三個小時就受不了?
嗯,薄涼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具有毀滅心理,可卻不會在實力不對等的時候蠻幹,懂得適當的妥協。
用個生動形象的比喻就是,這種人,你給她一雙翅膀,她便能上天,你給她一個機會,她便能夠攀上大多數人終其一生也到不了的位置。
“易施唔,饒了我,求你嗯……”
馬力全開的震動棒子攪和得薄涼早已不成樣子,她也知道,只要自己服個軟,總是不忍心看她難受的易施便會放過她。
那麼,她又何必硬撐,反正該報復的已經報復過了。
“怎麼?不久前不還是很硬氣嗎?”坐在床邊,易施滿臉的愉悅。
顯然薄涼這副樣子,她是很樂意多欣賞一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