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雲映開鎖離開衛生間時,易施笑著的嘴角是怎麼也壓不下去。
只因她見縫插針藉著其羞愧難當的時候,用以後幫她解決時讓她親親為獎勵,痛快的點頭答應會搞定那外國少女。
只要不是心頭肉易雲映,面對別的女人,她鬼畜些也不算崩人設,反而更符合原身愛恨分明,心底只專愛一人的設定。
所以說,這波不虧。
本想出去叫那外國少女,沒成想她一開啟門便發現對方就在不遠處,仍舊是深邃無波的眼神,在暗下來的天色與衛生間燈光的襯托下,陰森之氣盡顯。
易施衝其招了招手,對方立刻走了過來,讓人拉進衛生間反鎖上門後,她笑著道:“有沒有興趣明天跟我們離開?”
而此時墨染的注意力被另一個地方吸引,沒有太聽到易施說了什麼,她狀似不解的歪了歪頭,伸出食指戳了戳其褲子中央的凸起。
“你是男的?”
清麗有特色的聲音搞得易施一愣,奇異道:“原來你不是啞巴?”
少女仍舊沒有搭理她,戳完之後直接上手來回摸了,餘光還時不時撇著她那對大得一樣身材違和的豐滿,顯然還在糾結她是男是女的問題。
“我不是男的,只不過算是個畸形,多了一個這個。”易施任由其探索著繼續道:“你叫什麼名字?”
“墨染。”
聞言,少女抬頭看了她一眼,回答完又看向她腿間,眼神仍舊無波動,也不知是單純地好奇,還是有更深層的意思。
所以她決定試探一下。
“墨染?你父親是華夏人?”易施有些詫異的笑著,並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教官起的。”收回手,墨染視線仍舊停留在下方。
教官?是孤兒或者被賣了?
易施脫下褲子,那因昂然挺立的棒子彈跳出來,顏色很深,筋條暴起著,每次她自己看到都覺得醜陋與猙獰。
為了讓她更好的完成任務,有屌也就罷了,還非得給她個如種馬男們一樣的大屌,拜託她是女人好嘛?不需要這玩意仍舊可以讓妹紙們性福!
“你是做什麼的?”她拉起墨染的手,放在肉/棒上握緊,帶動著套弄起來。
“殺手。”
墨染一手跟隨著易施的節奏,一手主動的摸上了龜/頭按壓。
“哼嗯~這熟練,還兼職上床嗎?”易施身子一顫,酥麻感直衝腦門。
“經常幫教官做。”面對易施露骨的話語,墨染的神色與語調仍舊平淡。
好似個沒人情緒的傀儡一般。
“唔哼~你教官真是個禽獸。”徹底放下手享受著墨染的服侍,易施眯眼道。
表面一點也沒有自己現在也在利用無知少女,做著禽獸行徑的自覺。
“除了讓你幫他這麼弄,你教官還會讓你做什麼?”見墨染對她的話沒有任何表示,易施進一步誘導道。
聞言,墨染分出一隻手摸向她的後門,然後捅了進去。
“唔!!!”
WTF!?感情那個教官還是個抖M嗎?
“好了,我知道了。”易施拔出墨染的手,制止了對方的行為。
雖然她對很多妹紙這麼做過,可是她並不想自己也體驗一把……
一個己所不欲,只施於人典範。
“很痛?”見易施皺著眉,墨染歪了歪頭。
“還好,不過我教你一些更好玩的。”易施詭異一笑,將人推到牆上,吻住了對方的嘴唇。
然後雙手解對方的衣服。
全程,墨染就像個木偶一樣,不回應不反抗,任由她擺弄。
也知道那個殺手組織怎麼調/教的,這已經算是被抹殺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