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得她一句話,她那大郎自是飛快替她備妥。
這晚,蕭玉珠叫請來的婆子做了一桌洗塵宴,這晚就住在了這處,隔日,她把長南帶了過來,長南性情好,見誰都愛笑,倒也在各處討得了不少禮物。
這一次,就是蕭玉芬,也備了一個銀鎖給長南。
她在這邊呆了三日後,蕭老太君終於開了口,說起了蕭玉嬋的事,說蕭玉珠跟蕭玉嬋親,又同是在京的姐妹,她們來了京中也沒提前跟親家打聲招呼,就讓蕭玉珠先去呂府替她跟呂府的夫人問個好。
現在呂府當家的,是呂謙的嫡妻原氏,嫡長子呂良英的親生母親。
蕭老太君一提起這事,蕭玉珠淡然回了話,“玉珠曾去過呂府一次,那次倒沒見過呂夫人,這知這次能不能見著。”
“就說我來京了,想讓你替我問個好,你看可行?”聽了蕭玉珠的話,蕭二嬸接了話。
“玉珠自當為老祖宗和二嬸跑這一趟。”蕭玉珠也沒想推遲,只是醜話先說在前頭,她不一定能見得著人。
呂府能對大郎高看一眼,無非是看在如公引薦,而她外祖與左相有同門之誼的份上,也未必真把他們夫妻兩人看在眼裡,若不然,不會三番五次給他們冷臉。
不過,蕭老太君畢竟是淮安蕭家的老太君,這次,蕭二嬸也上了京,所以這次蕭玉珠去呂府求見的時候,呂原氏見了她,跟蕭玉珠說了話問清了住的地方後,笑著說明日就去上門拜訪。
蕭玉珠這傳話的事算是做到了,但這次進了呂府雖然總算見到了呂家的主母,但蕭玉嬋卻是沒見到了。
第二日,呂原氏果然帶著禮品上門來了。
說話的時候,蕭二嬸支了蕭玉珠出去,跟蕭玉珠聊到她家中的夫君無人照顧之事,蕭二嬸一臉心疼蕭玉珠,“難為你為我們這麼費心,都耽誤你在夫家持家的事了,家中都沒人照顧,長南在家也不知那個啞婆子照顧得他好不?”
這話蕭玉珠要是聽不懂也是個傻的,蕭二嬸說的這話再明白不過,她被利用完了,自然就得被打發回去,不能礙她們的眼了。
她心裡發笑,也如了蕭家一行人的願,讓蕭二嬸替她向老祖宗告個罪,就回去抱兒子去了。
自此蕭玉珠自早上過來請趟安,就不再管蕭家這一行人的事了,蕭家的人這幾天也熟了京中的路,哪處是作甚的也摸了個門兒清,也用不著問蕭玉珠的話了。
過得幾天,蕭玉珠再來請安,就聽老太君說她二妹妹在呂家也沒個作伴的,她打小身子不好,她們擔心得她要緊,這次來,也是要送個妹妹來給她作伴的。
蕭玉珠在碼頭剛見著人的時候,已經心中有數了,得知他們把二房的庶女蕭音娘要送進呂府後,她連笑都裝不出來了。
這蕭音娘,怕是送去給蕭玉嬋生孩子去的了。
蕭玉珠的心冷得不能再冷。
原來她以為的老太君替二妹妹撐底氣,是這麼個撐法,讓兩姐妹共侍一夫。
填進一個孫女兒不算,還要再填進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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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蕭玉珠聽呂府請蕭家一家登門做客,蕭老太君與呂原氏相談甚歡後,蕭玉珠再傻,也是知道了兩家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了。
蕭玉嬋坐在呂原氏的身邊,就像一尊沒有生氣的玉女像,眼底都像是空的。
她坐在那,可蕭呂兩家的人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說說笑笑熱鬧得很。
只有蕭玉嬋的母親眼睛在看到女兒後,臉上的笑容才不自然地僵那麼一下。
自呂府回後來,蕭老太君說要去溫北,而蕭二嬸要回益縣。
“你叔父一個人在益縣,我也不放心,京中離溫北不遠,把老太君送到京中我也放心了,這就回去,免得你叔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