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氏帶著蕭家姐妹登門拜訪,幾人看到蕭玉珠的肚子時,都還是小吃了一驚,僅一月不見,懷胎六月的蕭玉珠肚子大得就像身懷j□j月一般。
“莫不是雙胎?”一坐定,蕭王氏忍不住猜道。
蕭玉珠微笑輕頷了下首,她這段時日一日要吃四五頓,半夜餓醒還要多吃一頓,可吃這麼多,肉都沒怎麼長在身上,都長到肚子上了,肚子大得離譜,喜婆猜她可能懷的是雙胎,找來的大夫也說怕是雙胎,“大夫也說是雙胎來著。”
“這可是大喜事啊,”蕭王氏驚喜道,“一舉得兩,再好不過的喜事了。”
看她這嬸孃是真心為她歡喜的樣子,旁邊三個妹妹都好奇喜悅地看著她,蕭玉珠嘴邊笑意也深了,“是。”
“收生婆可是找好了?”
“找了,”蕭玉珠微笑著說,“珍王爺出的力,替我們家找了一個說是在宮裡都替娘娘接過生的收生婆,那收生婆本事大著呢,到時候生的時候也就不用怕什麼了。”
“這就好。”蕭王氏也是替蕭玉珠鬆了口氣,女人生孩子,無異在鬼門關前走一道,這接生的婆子要是老練,可能替女人省不少罪,尤其這是雙胎,更是危險吶,沒個熟手的好婆子,還真是讓人難安心。
“這哪個妹妹做的?”蕭玉珠從她們給她的籃子裡拿出一雙紅色絲布做的襖襪子,明顯是給剛出生的小幼兒穿的,還在前面繡了一對金元寶,看起來著實可愛得很。
她拿出一雙,還有一雙一樣的大的在裡面,這雙明顯看出來是長南穿的,蕭玉珠笑了起來,也一起拿了出來,看向蕭家的妹妹們笑著道,“誰這麼心靈手巧?”
見她一臉笑意,蕭玉宜幾姐妹相互笑看了一眼,不一會,蕭玉俏稍稍舉了舉手,還朝蕭玉珠吐了吐舌頭俏皮地道,“沒想到玉珠姐姐懷的是雙胎,回頭玉俏再做一雙給姐姐送過來。”
“誒,勞你費心。”蕭玉珠沒拒絕她的好意。
“姐姐客氣了。”
蕭玉珠又在籃子裡翻了翻,在最裡面翻到了數塊繡著小金馬的的布兜,她拿了出來,讚歎道,“繡得這般栩栩如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這是玉宜姐姐繡的,她還給長南繡了好幾雙那個,那個……”蕭玉俏說著說著就吞吐了起來,遂後不再說了,又掩嘴偷偷地笑,就連一旁看著面色沉靜的蕭玉錦也掩嘴偷笑了起來,蕭玉宜被她們笑得乾脆拿手擋了臉,不敢看人了。
蕭王氏也是見過那鞋的,看向女兒不由無奈地笑了一下。
蕭玉珠去翻了翻,看到兩雙繡著小黑狗的鞋子,還別說,鞋子小,但黑狗的模樣卻是真真像足了真狗七八分的……
“讓侄女兒見笑了。”蕭王氏看著那實在難登大雅之堂的鞋子,替女兒朝蕭玉珠歉意地道。
蕭玉珠看得也是好笑不已,笑著搖頭道,“不瞞您說,這黑狗啊,還真真像足了珍王爺身邊的那條黑狗……”
蕭玉宜聽了,悄悄把臉上的手放了下來,看向了蕭玉珠。
“它叫黑子,妹妹聽說過沒有?”
蕭玉宜紅著臉,咬著嘴輕點了一下頭,道,“聽說那狗就跟珍王爺的家裡人似的,珍王爺寶貝得很。”
“是呢,它是條好狗,常陪長南玩……”蕭玉珠看了看小鞋子的針線,針腳齊整又結實,看起來就知經穿得很,且鞋面都是上等的精布,一看就知道是蕭玉宜費了心的,她那片對小孩子的心意也足以從細密的針腳中看得出來了,“真是讓妹妹費心了,回頭珍王爺與我家那小子回來,我就給他們義父義子看看,改明日就讓長南穿上。”
蕭玉宜聽得臉一下就全羞紅了。
蕭王氏好笑地看了害羞的女兒一眼,才偏過頭來與蕭玉珠笑嘆道,“難為你,為她花這麼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