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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歸知道,可是到底有幾分不甘心。
沒有人被揍了會甘心的,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他以最惡劣的方式去猜想沈禾,自我安慰了一整天才稍微好過了一點。可沒想到工作結束後,他竟碰巧遇到了從圖書館出來的沈禾。
好奇心和求知慾像是貓抓一樣。
一沒控制住,他就跟上了沈禾,期待著能見到沈禾上一個老男人的車。
可惜什麼都沒見到。
他又點了根菸,給朋友打了個電話,抱怨:“我之前籤的藝人沈禾了不得,不知道是什麼背景,連我老闆也對她客客氣氣。我看她以前的微博,隨便一個包都要上萬,她的家境也沒好到這個地步,指不定被包養了。現在的大老闆都喜歡她們這種年輕貌美還有點個性的女大學生。嗤,我不會和她過不去,她已經離開騰飛了,像她那種人也就指靠年輕的肉體,以後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通話結束後,全明又看了眼便利店,大抵是意淫得多,想到以後沈禾年老色衰被拋棄的下場後,那丁點不甘心也消散了。
未料一轉身,有一道黑影覆蓋上來。
全明嚇了一跳,穩住心神後才認出了是那天攝影棚外接沈禾的男人。
“你……你是……”
姓什麼,全明忘了,然而想到男人極有可能把剛剛他所說的話聽了個遍,他頓感尷尬,想要出口解釋時,男人忽然勾了下唇角。
“抱歉,我這人比較護短,聽不得別人說沈禾不好。”
話音剛剛落地,全明只覺腹部狠狠地陷了進去,鈍痛瞬間麻痺了神經,單腳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一張名片輕飄飄地甩落,疼得直不起身子的全明看到了“唐彬”兩個字。
頭頂是毫無起伏的聲音。
“需要醫藥費聯絡我的助理。”
他繞過全明,似是想到什麼,又說:“免貴姓徐,沈禾的後臺。”
沈禾在門口張望了會,準備打電話給阮甄,讓她來接她。電話還未撥通,便利店大門自動開啟,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她的眼簾。
沈禾一怔:“京墨哥哥?”
徐京墨說:“我在附近吃飯,正好看到你了,想和你打個招呼,沒想到你越走越快。”他笑了下,說:“一眨眼,跟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就鑽進便利店。”
沈禾沒想到搞了個烏龍,問:“剛剛是你跟在我身後?”
徐京墨沒有解釋太多,略一頷首,便問:“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和我一起吧,曾叔也在。”
沈禾徹底鬆了口氣。
“也好,正好我有問題想請教曾團長。”
“唷,是沈禾。我剛剛還在想京墨這小子看到什麼人了,火燒屁股地就蹦躂出去,把我一個空巢老人留在這裡。”
服務員拿了選單過來,遞給了沈禾。
沈禾哭笑不得地說:“曾團長真是緊跟潮流,我以後也得多多向曾團長您學習。”
說著,她低頭翻選單。
徐京墨說:“這裡的鳳梨蝦球和一碗蒸都不錯,一碗蒸裡也有蝦仁。鳳梨蝦球偏甜,你應該會喜歡。”
沈禾合了選單,說:“好。”
徐京墨對服務員說:“再加這兩個菜。”
服務員應聲,取走選單後,曾團長說:“京墨,你不厚道,都不給沈禾叫碗米飯。”徐京墨說:“她晚上從不吃米飯。”
沈禾輕咳了聲,說:“對,減肥。”
曾實聞言,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說:“京墨,行呀,一聲不吭地談了個女朋友。”
沈禾連忙說:“曾團長你誤會了,我和七爺以前是鄰居,關係比較好,不是情侶。”
曾實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