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見情勢不妙,立即邊掙扎邊吵鬧出聲:
“你給我撒手!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嗎?
是打劫!而且還是趁火打劫!還不明白嗎,回去安定界要坐牢的!”
他不敢現在就召喚靈獸,否則之前撒的謊直接不攻而破了,更何況對方人數佔優,也不清楚具體等級。
“別扯這一套,誰坐牢心裡沒點數?”林安瞥了他一眼。
“你把柺杖還給我,我自己走,就是死外邊,被異獸給殺死,也比在這強!”
林安把木杖來回打量了一遍,輕浮的開口說:
“你們鬣狗管這玩意叫柺杖?我還尋思是發信器呢。”
“胡扯,這荒野上能傳遞訊號?”魏南怒氣十足的開口,“就是沒上過學的文盲都知道,荒野電子裝置都不好使!”
林安抬起木杖,在一旁的石頭上隨意劃了幾下:
“對啊,所以你們就改用這樣的方式傳遞資訊了。”
木棍劃過的岩石上,呈現出淡淡的黑色印記,不是很醒目,甚至還和岩石的花紋有些相像,但仍可以辨認,對於有心人來說更是如此。
魏南額頭一黑,繼續狡辯道:
“營地裡隨便一根木頭被燒過後都能寫寫畫畫,這又能證明什麼?”
“它本身證明不了什麼,但你要是用它在路上留下記號......不就能證明了?”林安意味深長的說,“你左腳踩著的不就是一個記號嗎?”
聞言,王飛躍立即架著對方往後撤了撤,果然在其腳下發現了圓形記號。
“這又怎麼了?我看你小子就是有病,我在這站的時間久了,當然顏色深一些。”
林安輕甩著棍子說:
“那我如果在你來的路上找到類似的記號呢?而且還是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的那種?”
“......”
魏南一時語塞,完全想不到反駁的點,心說計劃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林安繼續說道:
“你這演的也太不專業了,鬣狗裡是沒有人了嗎?非得派你來?”
魏南咬咬牙,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暴露了。
下一刻,他不再藏拙,眼中殺意洶湧。
只見王飛躍身後張開兩道空間裂隙,猛然鑽出兩顆獸頭,呲著利齒襲來。
三階御獸師。
就在魏南露出一抹陰笑,準備先解決身後的怪力少年,再發訊號請求支援時,身後的兩隻靈獸很忽然沒了動靜。
“怎麼......重傷了?”他喃喃開口,想要去檢視身後的情況,卻沒法轉頭。
侯可可雙臂環胸道:
“不是說自己的二階嗎?不是說靈獸被宰了嗎,這怎麼還帶復活的呢?”
在出手的一瞬間,侯可可幾乎是同時召喚出自己的靈獸,並重創的對方,以至於【背刺】而來的小烏龜無事可做,為表現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用身軀壓在其中一隻身上。
“......四階?”魏南看向侯可可,試探性的問道。
後者搖了搖頭:
“我也是二階上段啊。”
“......”
至此,魏南鬣狗的身份已經坐實了。
諸葛正道走來問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同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
林安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的小鬣狗,淡定說道:
“那我們就請君入甕!他們不就是想一路跟著咱,然後在夜晚裡應外合偷襲嗎?
那我們就繼續留下記號,然後把他們引向另一邊敵人,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林安在意識魏南故意製造記號時,就明白他們的打算了——用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