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手腕的疤也是因為他們?”林安蹙眉。
記得有次外出歷練值夜時,還笑她調皮留疤來著。
安虹輕微頷首:
“不知道他們咋在這,我不吃了,我想回酒店......”
這時,系統卦象跳出,林安看都沒看,摸了摸安虹腦袋笑道:
“我給你解決,你就在這偷偷看著。”
林安起身剛要離去,安虹忽然拉住他:
“別去,我都快忘記他們了,
而且打人要判刑,騎士勳章......你一直想要吧?”
林安嘿嘿一笑:
“放心,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我用合法手段解決。”
見安虹沒有鬆手的意思,林安從身體妙妙屋拿出一隻頭套,熟稔地給她套上:
“悄悄看著吧。”
語畢,撥開安虹的手臂,走回攤位。
後者蹲在地上,從巷口探出半個腦袋暗中觀察,加上頭套,妥妥的可疑分子。
......
“幹啥去了啊,安虹呢?”易珂滿嘴油光的問道。
“拉屎去了,估計正蹲著呢,”林安隨口一說,並不著痕跡的召喚烏龜,用【微觀】將體型縮至最小。
在夜色遮掩下,大烏龜的黑色龜殼如同夜行衣般,一個【背刺】瞬移至隔壁桌下,身下分泌出大量不明滑液。
【油膩術】
當初準備用來當老六的技能,但因實力太強一直沒用上。
此時,這幫流氓還在嗚嗚軒軒的吹牛逼,部分客人受不了,又不願招惹,紛紛結賬離開。
其中一桌中學生因多看了他們幾眼,差點被酒瓶子爆頭......
老闆上酒慢了些,便被強制揩油......
類似的小摩擦不斷, 大家能忍則忍了,沒必要和一群光腳的爭出個所以然來。
“哈呀~舒坦了, ”頭頂有紋身的男人伸了個懶腰,“放水走不走?”
“不去,你尿泡爛掉了啊?一小時上五次廁所?”另一人打趣道。
“滾蛋!”
光頭紋身男笑罵一聲,挪開椅子起身要走,忽然腳底一滑,“嗙”的一聲摔倒在地。
桌邊的酒瓶咣啷倒了一片,硌得他直咧嘴:
“哎喲,這什麼地皮啊, 太幾把滑了!!”
“疼疼,拉我起來啊!”
其餘四人伸出援手,只不過是支援自己的肚子,放聲嘲笑:
“尼瑪,石磚路能有多滑?”
“笑死,不會是踩在酒瓶上了吧?”
“太腳滑嘍?居然假摔逗我們!”
笑了好一會兒,四人露出滿足的表情:
“來來,把手給我。”
“嗙!”
光頭沒拉起來,又摔倒一個。
剩下三人直接笑瘋了。
“尼瑪,你們兩個一個德行, 要演二人轉啊?”
“不是啊, 這地是蒸滴滑,”後者反駁道,撐地的手掌感覺粘乎乎的,“地上有東西,不信你們試試!”
嘴裡嚼著肉的花臂青年樂了,站起身兩手一攤:
“搞笑,我就往這一站,就不信能......臥槽!”
又是“嗙”的一聲,第三人滑倒了。
“呦呵, 這麼腳滑的咩?我也......擦!”
“嗙嗙”兩聲,一桌五人全軍覆沒,全倒在了桌下。
周圍顧客暗爽不已,這種沒素質的社會敗類總算倒黴了。
老闆聽到動靜,連忙跑來檢視,一臉焦急道:
“沒事吧,沒摔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