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玖月是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這趟過來的,好似將自己羊入呃......虎入羊口,
可別看不起這隻軟綿綿的羊,若是等會兒再給她配上兩行清淚,那絕對是殺傷力報表!
“您這話說的,其實要真說起來,咱倆......也隔著肚皮呢,不、不也挺好?”
大夫人:......
“你......你......好什麼好,你就可著勁兒的氣我吧!真不知道你那心是怎麼想的,
唉,算了,我是辯不過你,去去去,不是累著了嗎?趕緊回你自個的月華閣去!”
單方面被隔了肚皮的大夫人覺得這天是如何也聊不下去了,
便只想將這個礙眼的給趕緊打發了,
不然......不然也還是沒折!
沈玖月憋笑,掩飾性的摸了摸鼻尖就心滿意足的回自己的院子苟著去了。
孰不知她這無疾而終的親事卻是讓聽說了這一訊息的甲一等人精神一震,他們是來幹啥的?
保護沈姑娘是其一,但更重要的一點也是王爺給他們的唯一任務那便是防止沈姑娘嫁人!
如今雖是離著嫁人還遠著,但一切威脅必將扼殺其萌芽之處!
於是,也就不消半個時辰的功夫,御王府書房的案桌上便多了一......張字條。
‘ 沈姑娘說親,禮部右侍郎庶二子!’
一行小字看的楚莫離心中氣血翻湧,禮部?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子還真是有那膽子往上夠。
指間微松,剛還在其手中的字條便已化成了一縷青灰。
可待得他看完那庶二子的資料後,竟是笑了出來,純純是被氣的,當他是個上進的青年才俊,屬實是欺人太甚!
“何人牽的頭?”
幽幽的聲音自那滿身寒意之人口中傳出,石青身形一繃,忙道:
“是慧沅長公主,其目的意在給沈姑娘添堵!”
確實是只能添添堵,這樣不堪的人,鎮國公府又怎麼可能答應,沒見那前去試探話音的冰人都被蕭大夫人給趕出來了嗎?
“倒是將她給忘了,呵......這般精心挑選的人可不能便宜了外人去,安排去吧!”
欺人者,人儘可欺!
“是!”
石青應了聲後就出去傳話去了。
狠嗎?
可又能怪的了誰?
............
翌日晴方好,爆瓜少不了!
皚皚白雪覆蓋的京城在迎新的氛圍中被點綴上了絢麗的色彩。
年節將至,於尋常百姓家則是忙著置辦年貨,攢著銀子扯上身新衣。
而對於達官顯貴來說,年貨啥的自是也少不了,但最緊要的還是各處的宴請。
賞花、賞梅、賞雪、賞一切能賞可賞之物,說白了其實就是賞人,一個個錦衣華服金堆玉砌,那是鉚足了勁的爭奇鬥豔。
然則,今日卻不是賞景的宴請,乃是端王府老王妃的壽誕,身為宗人府宗正的端王雖已是耳順之年,但其母妃卻是個長壽的。
實打實的是如今這楚室皇族中最年長亦是輩分最高的一個了。
但就是在這麼個喜慶莊重,達官勳貴皇親國戚雲集的場合,卻是爆出了個驚天大瓜來。
慧沅長公主之女流螢縣主私會外男,且還被人給撞了個正著,據那有幸目睹的人說都抱一塊去了都。
至於事實如何......
呵呵,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
你說說吧,在端王府老祖宗的壽誕上出了這等不光彩的事,不只是慧沅長公主府那臉丟的儘儘的,便是端王府也是氣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