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郡主便謝過於大人好意了!喏,人在那呢,深夜進府行刺本郡主,唉,也不知是本郡主太招人恨,還是這京城的防衛太過鬆懈了呢?”
於大人順著對方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瞬間就一個頭兩個大了,標誌性的一身黑,明擺著不是好人吶!
看著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郡主放心,下官定然細細盤問,勢必找出那幕後之人不可。”
於大人咬牙道,京城重地,天子腳下,竟能讓群刺客隨意出入,雖是巡城衛的責任更大些,但京兆府,顧名思義,這京城的民事安全方面他自然是要擔責的。
“那就有勞大人緊著些問吧,本郡主在這聽個音便回了。”
沈玖月點頭道,
可不是得問清楚給她個公道嗎?
不然,當她是閒的慌來遛彎的嗎?
於大人:......
緊著些問?
在這兒?
韶華郡主會不會太急了點?
不過一想若是自己被人刺殺,那也定是想早點知道兇手的不是?
便也就不奇怪了,於是清了清嗓子問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謀害當朝郡主,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
“沈凡星、袁、袁雅蘭......”
即便黑衣人極力的咬著牙,但這莫名其妙的兩個名字還是從自己嘴裡蹦了出來。
一時間心中百味雜陳,那種靈魂被人操控的驚懼感,簡直比他們眼下的處境還要讓人害怕。
這丫頭竟是如此厲害,
堪比魔鬼有木有?
早知道......早知道別說是一萬兩銀子,便是一萬兩金子他也絕不會接這趟私活。
老老實實的回去交差不好嗎?
做甚的為著貪圖那麼點子小利將自己以及手下的人都填了進來,想想那個找自己的人,心中愈發的恨了,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了,乾脆將自己知道的全禿嚕了出來。
於大人......
他實在不知道該做何表情,原本也只是想著隨意的問上兩句以應付韶華郡主,可誰成想這刺客竟交代的如此的......爽快!
爽快的都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玖月......就比較滿意了。
之所以想親自看著就是怕自己那許久不用的催眠術失效,還有那道暗示,都是她曾經在國外執行任務時跟人學的,半路出家的野路子,眼下一看還真是功力不減當年吶!
“唉,於大人,您也看見了,這實在不能怪本郡主事多,怪只怪有些人她心太黑,後面的大人按律行事便是,本郡主就告辭了!”
沈玖月說著便揮揮衣袖,不帶一絲遺憾的就那麼走了,想必這後面該是沒誰會再來惹自己了吧!
............
這幾日的京城可謂是處在一個官民分化的存在,於官者,肅清朝堂,那就是在他們的腦袋上懸了把磨的鋒快的刀!
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
這朝堂其實又豈能倖免?
今個是同僚,明個是親友,
那下一個呢?
就在這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氛圍中,便是曜陽帝也覺得自己耳朵根子那是清淨了不少。
無他,首先一個個安分守己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也不勾心鬥角了,也不打壓插人了。
在他這個皇帝面前也是異常的聽話,一個吩咐下去,這擱著往日少不得的都要磨個好幾日的事情,如今不出一個對午便完成了,那做事的效率簡直不要太高。
這也導致了曜陽帝看御史臺的那群人的目光變的格外的親切,這哪是找事啊,分明就是排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