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見劉軍醫小心翼翼的自懷中掏了個瓷瓶出來,然後摳摳搜搜的用指甲蓋挑了豆粒大的一點摸在了托盤中的衣料上。
又等了大概幾息的功夫,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就見那被抹了東西的一處漸漸呈現青綠、碧綠、墨綠這幾種顏色後最終定格在了暗黑色。
“確實是妷熾,此毒陰損至極,只需接觸片刻便能使胎兒死於腹中,且,雖置母體沒有太大的傷害,但之後卻也是極難受孕了。”
“老夫曾在十二年前到過西域,當時也只聽人提起過這花的名號,甚至是在當地已經絕跡,不過......據說西域月氏族中有著許多珍奇的藥草,王爺可朝著此方向去查。”
楚莫離聞言手指動了動,瞬間就有著一道人影閃了出去。
“若是此毒得解,會......如何?”
楚莫離語氣艱難的問向劉軍醫,眸中微不可見的閃過了希冀的光。
“得解......這怎麼可能?中此毒者唯有落胎一條,無解,呃,莫不是王妃的毒解了?”
劉軍醫斬釘截鐵的話語待反應過來是誰中毒後便化作了猶疑,對了,王妃那是連鵲鳩都能解的主,莫不是還真給解了?
見著對方這模樣便知其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楚莫離眼中的光也隨之破滅,話也不想說了。
“是王妃在發現了自己是中毒後,就用金針將毒給逼出來體外......”
“哎呀,還真給解了,王妃當真懷有大才之人也!”
劉軍醫聞言瞬間激動的不行,說真的,有機會的話他還真想見識見識王妃的金針術來著。
甲一:......
他嚴重懷疑劉軍醫是被這一路的寒風給凍傻了,也不想想,若是真只是解了那般簡單,他又何必扛著其跑了這大老遠的地。
還有王爺那明顯的黑臉,一切還用說嗎?
寒風:這鍋它自己不背!是那老頭本就不聰明。
“劉老,你既說了這毒無解又那會這般簡單,王妃是將毒給逼出來了沒錯,可......卻也是在用自己的命在賭,華大夫說...說王妃後面會越來越虛弱,直至到了生產的那一日......”
話說到這裡,劉軍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驚愕的同時對王妃那是更加的佩服了!
然也可能是醫者相惜,故這個佩服的後果......
“這毒還有這其中的目的,瞧著倒不像是御王府仇家所為,若是那般倒不如讓王爺您生不了孩子來的一勞永逸,敢問王爺,您...您可是在外頭招惹了那...什麼風...什麼債的,要不這事也說不過去啊!”
好嘛,現在這是是個人就都能來懷疑上他一番了不成?
楚莫離都被氣笑了!
“呵呵......你說的是風流債吧,不巧,本王沒有那個嗜好,也不準備有,若是劉老想的話,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一二。”
吐字成冰般的話語,直接將劉軍醫給凍了一個激靈,忙道:
“不、不用了,對了,老夫此番在涼州與益州的交界處的大山中發現了株珍稀藥草,恰巧對身體虛弱有著奇效,那什麼,甲一,快帶老夫去那個華大夫那,待與其商量看看怎樣給王妃服用最好?”
說是讓甲一帶他去,可人自己連話都沒說完便已經撒腿跑出了書房,可見,即便是腦子凍壞了那也是感覺的到危險的。
“稟王爺,王妃醒了!”
暗衛的一聲稟報,聽在楚莫離的耳中可謂是驚雷炸響,當然,這雷是喜悅的雷,即便是被炸聾了也甘願。
風過無痕,人過亦無影!
下一瞬的楚莫離就出現在了主屋門口,快到守在門口的大鬍子等都沒瞧清楚對方是打哪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