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底下。
只有要一個人不想退出,荒謬的夏天就不得結束。
最安全的房間變成了蒸騰的情慾場。
“多試幾次,我怕沒好透。”
這是一個冠冕堂皇的滿分理由,謝雨寧張張嘴,“現在還是白天噯……”
被他握住手腕的時候立刻掙扎,她拼命抵抗過的,巴掌落到他的臉頰上的時候他還配合地偏了偏頭,親著她的手心,“姐姐打疼了嗎?”
謝雨寧顫抖著指尖,一陣心梗,“你不對勁……”
遲越不解釋,姐姐這麼點力氣哪裡是他的對手,被他摁在自己的腿上,腰被掐住就絕對站不起來。
床沿吱呀一聲,似乎很少承受兩個人的份量。
老式的衣櫃都是把全身鏡嵌在外面的。
謝雨寧清晰地看到自己被困在牢籠之中,遲越虎視眈眈地望著她,視線交匯絕不避讓。
他沿著她頭髮輕嗅,嗅到她耳後的面板,此處溫度偏高,洗髮水的清香最為濃郁,除了鼻尖反覆磨蹭之外,嘴唇也終於貼上來了。
不要親我,不準親!
謝雨寧驚顫地掐著他的胳膊,癢!很怪!骨頭都在發抖!
她被鉗制地無法起身,無法逃脫,她將要親眼見證著自己即將遭受的侵犯。
“姐姐。”橫抱在她的腰間的手臂鼓起青筋,肌肉和力量蓄勢待發,隨時都可以將她的軟腰捏碎。
拼命併攏的膝蓋被他輕易頂開,雙腿垂落在他大開的腿邊,百褶裙被弄出凌亂的皺褶,鏡子毫不偏頗地呈現著她腿心的景色。
“好想摸摸你。”
不是徵求意見,是通知並且執行。
內褲的顏色和蜜瓜一樣清透,手指摸上去也如瓤心一樣溼軟。
謝雨寧抽搐驚懼,鏡子裡的是誰?她慌亂地回過頭,是遲越嗎?真的是他嗎?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姐姐別怕。”遲越親著她的臉頰,啵嘰,啵嘰,故意讓她記住親吻的聲音。
裙襬被拉高,鏡子裡唯一的光亮就是她白嫩的大腿,彷彿化開的奶油,柔柔膩膩地癱在他身上。
他的手好大好熱,覆蓋在她的腿肉上只會叫她化得更快。
謝雨寧緊張地吸著肚子,收著臀瓣,強撐著一口骨氣,哪能任他宰割呢。
只可惜他的大腿感受到了她每一次的收緊、放鬆,肉乎乎的臀瓣好像格外騷氣,無師自通地為他按摩一般!
大腿被捏得發紅,腿肉酥麻,腿骨顫顫。
不知何時已經紅了眼眶,視線被黏住,她僵直著脖子已經忘了如何轉動,手掌緩慢地往上,往上……
她吞嚥著口水,緊張地繃直了腳尖。
遲越直白赤裸地盯著她的臉,鏡子幾度反射視線,心思昭然若揭。
“哈!”
耳垂被溼熱的舌尖勾了去,他的胸腔重重地起伏,將她都往前推了推,手掌已經徹底貼上了她的內褲,掌心感受了一抹溼潤,腿根用力地收攏,手掌瞬間陷進極熱極軟!
她是一尾受驚的小魚兒,驚厥,顫抖,含著眼淚……
遲越親吻著滾燙的眼眶,吻去了搖搖欲墜的淚珠,“姐姐,讓我摸摸小逼。”
雙臂直接繞過她的腿彎向兩側拉開,鏡子中的她彷彿是一個被把尿的小孩。
姿勢極度羞恥!即使閉著眼睛,眼淚都淌個不停,她抽噎著罵他變態。
他壓著姐姐的背脊,腳尖都能抵到衣櫃,鏡子裡的景象他連做夢都夢不到,將濡溼的內褲布料拉開,黏連的水絲拉到最細處斷裂,潮紅的逼縫宛如一張會呼吸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吐著勾引人的潮溼騷媚。
謝雨寧羞憤哭到氣短,腿彎痠麻得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