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一語道破,謝雨寧臉色通紅,嘴唇淺淺地張開,反駁的話語一句也說不出。
遲越說,“我和你打賭,我賭你不會承認。”
本以為假期裡會天天黏在一起,謝雨寧還頭疼怎麼才能讓他控制一點,她可不想被人看出什麼端倪。
誰能想到遲越天天忙到不見蹤影,反倒是她主動找過來。
謝雨寧雙手抱胸,“我才不上你的當!”
“趕緊睡吧,我走了。”說罷她摁下了開關,只剩滿屋的銀白月色。
起身離開的瞬間遲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姐姐,是我想你了。”
“你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問題,謝雨寧翻轉手腕跟他互相較勁,“鬆手,我要回去睡了。”
男與女的懸殊力量再一次得到驗證,遲越單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抱上床榻,謝雨寧深深含著下巴,把自己的全部神情都藏在如瀑的長髮之下。
“你發什麼瘋!”這是遲越的房間,他的爸媽就睡在隔壁,謝雨寧將自己縮得更緊,怒氣十足卻不得不壓抑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求饒一般,“放我下去。”
不知道遲越哪裡來的耐心,他可以一遍又一遍地為她整理滑落的髮絲,就像他喜歡把前戲做得細緻綿長……
他過於充沛的耐心對於謝雨寧來說也是一種折磨,手指挽著她的一縷長髮,每次別到她耳後時都要刻意地描繪著她的耳骨輪廓,帶著不容忽視地體溫撫摸著她敏感的耳後肌膚。
直到她當夠了鴕鳥,氣呼呼地注視著他,齜著牙警告他。
遲越敢伸手去摸她的嘴唇,謝雨寧就敢狠狠地來上一口。
“嘶——”
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遲越目光一沉,將她壓在身下時還捧著她的後腦勺小心放在枕頭上,謝雨寧純粹條件反射地抬腿掙扎,他趁機握住她的腳腕,拉高了,腿心便沒了保護。
“姐姐。”他俯下身貼近,沉眠著的性器存在感十足,熱乎乎地貼著她的大腿根。
“不可以。”
他點著頭說嗯,呼吸卻已經糾纏到了一起,嘴唇緩緩落下。
謝雨寧緊緊闔著唇,這裡是遲越的房間,她害怕被捉姦在床。
乾燥和柔軟相貼,他的吻落下來,唇珠互相壓著廝磨,謝雨寧掐著他的肩時刻提醒他別胡來。
“我知道的姐姐。”
只有你的男朋友才可以親吻你。
但我馬上就是了。
殷紅的唇瓣染上了一抹溼痕,他伸著舌尖勾勒她的唇形,一點點含吮著,“姐姐別伸舌頭就行。”
他提起腰將沉甸甸地性器懸空不再壓制著她,嘴唇卻不曾離開過,細細地啄著她,口中碎碎念,“我不硬,我不亂來,最後親一下。”
謝雨寧睜著雙眼,月光讓她的眼神更加無辜清澈,眉頭一皺,嘖道,“你好反常。”
遲越一頓,無聲地綻出一個笑,側身躺下,“我又不是隻想和你上床。”
“雖然我很想很想……”
“但除了上床之外,我們應該還可以做很多事。”
她小幅度地翻身,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比如?”
“比如……聊聊天?”
說罷,一顆腦袋就拱過來了,像狗一樣在她的脖子裡到處嗅嗅,“今天和我爸媽聊了聊、他們應該還沒發現我們之間……但是談戀愛好像沒我想得那麼簡單,大家都在考慮年紀和般配的問題。”
謝雨寧喃喃,“本來就睡不著,你還要說這麼沉重的話題。”
“別打岔啊姐姐,我認真的,你跟我聊聊,你怎麼想的?”
“嗯——可是聊什麼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習慣把話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