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言眼睛微微張大:「你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將我變成牲畜……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想恩將仇報?」
大抵是李扶光的樣子太正經,說的又不夠赤裸,秦妙言根本沒有想到他做的夢,是關於交媾的婬夢。
她是真的被他說的給氣到了。
因此一抬手靈力灌注他周身,不光給他禁言了,連疼痛都給他加倍了,李扶光頃刻間便悶哼出聲,痛苦得冷汗涔涔。
有眼無珠的狗東西!
她怎麼弄回個這麼狼心狗肺的玩意。
幸好他再養上一養,等頸子完全好了,就能承受住做傀儡的錮魂之苦了。
且容他再活幾天。
不過秦妙言早上吃飯的時候沒吃兩口,她沒有胃口。
這段時日她都是和李扶光一起吃,任誰對面坐了個吃嘛嘛香的飯桶,總是要忍不住好奇他為什麼吃那麼香,跟著多叨幾筷子。
但現在她滿心都是氣,不可能給李扶光飯吃。
而且秦妙言能把他命救回來已經堪稱奇蹟,光是接頭就費了不少力,他現在根本不能正常進食。
秦妙言知道他多怕餓,平時晚吃一點都要馬上餓死了一般。
餓死個狗操的玩意。
她感知到李扶光又在看她,冷笑一聲,不理不睬。
再有三天,就能做傀儡,秦妙言這兩日把一輩子的耐心都拿出來了。
每天給李扶光檢查脖頸的傷口恢復情況。
每一次一湊近,他的眼睛就像恨不得從她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也怪不得秦妙言聯想不到旖旎的地方去,她遇見的男子看她的眼神,有崇敬、有輕蔑、有鄙夷、有嘲諷、有痴迷、也有色慾滿滿。
沒有一個人的愛慕眼神像李扶光這般,恨不得把她生吞了,只有恨她的人才會這樣看她。
秦妙言想起幾百年前,她殺一個王八蛋的全家,那個人躺在地上苟延殘喘,就是這麼看她的。
越想越氣,李扶光為什麼恨她?因為做了一個夢?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恨就恨,這世上恨她的人多了,他又能排得上幾號。
秦妙言只管精細地照顧他的皮肉,卻把他身體之中的傷痛放大了上千倍,甚至還增加了許多其他的痛苦。
這也是她比較慣用的折磨手段,她能復刻她曾經受過的痛苦,然後翻倍施於他人之身,這是一種她自創的邪術,名喚共感。
她對李扶光使的同她用來刑訊逼供那些叛徒的只多不少,那些人各個聲嘶力竭地尖叫扭動,像可憐的崩潰的蛆蟲,而後知無不言。
但是她對李扶光要更殘忍一些,畢竟他連叫也叫不出,動也動不了,只能生生受著呢。
秦妙言坐在床邊上,手指撫過他汗濕後格外俊挺惑人的脆弱模樣。
說道:「疼吧,好好感受一下,才能長記性。」
「不過你也不需要長什麼記性了,」秦妙言說,「我只要你這張臉就夠了,我會把你做成傀儡。」
她不再隱瞞他,充滿惡意地對他道:「把你的靈魂一傀儡絲纏縛起來,拘禁在身體之中,這樣你便不會老也不會死,終其一生都只能做我的提線傀儡。」
「啊,你太小了,出秘境的時間太短了,可能還沒來得及聽說,」秦妙言笑得邪惡,感嘆一樣道,「我啊,可不是什麼正道尊上,我最擅長的便是邪術,放在二十年前,我還是修真界人人喊打的邪宗頭子呢哈哈哈。」
「也就是這幾年,修真界沒落了,只剩一些像你一樣什麼都不懂的小王八蛋,我才搖身一變,成了尊上了。」
秦妙言徹底撕破臉之後,別提多愉悅了。
她挨著痛苦,眼珠簡直要暴突的李扶光,愉悅地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