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對什麼都感興趣,這寢殿之內隨便一點什麼東西,他都能自得其樂好久。
他很少這樣安靜下來,眼中也鮮少有這樣沉靜的情緒。
「想什麼呢?」秦妙言順手彈了下他的腦門。
她還挺奇怪的,「怎麼今早上醒了沒喊餓?不餓?」
他每天早上都像個餓死鬼一樣,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
李扶光被彈了下,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後,還是看著秦妙言,眼中是柔和,甚至是依戀。
片刻後,他突然開口道:「尊上,你又救了我一命。」
秦妙言哼了一聲,說道:「你那個沒長毛的爹純粹是坑害你,你那不是靈根不純,也不是內熱,你只是長大了,那是正常男子都會有的反應。」
「每一個男子都會那樣。」
「紓解也不是依靠什麼放血,你以後不許再用鈍器劃傷自己的皮肉。」
她都沒把玩過,弄一身傷疤多掃興。
秦妙言有些狐朋狗友,倒是鍾愛傷疤,鍾愛在人皮上以各種器物「作畫」,但是秦妙言絕沒有那等愛好。
她純粹是為了愉悅,跟過她的那些小東西,哪怕是一開始不願意,到後來哪一個不是對她念念不忘?
李扶光聞言起身,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傷處,而後震驚地伸手去摸。
摸完之後又猛地轉頭去看秦妙言。
轉頭的動作太急促,秦妙言起身正要去倒點水喝,都聽見了他脖子轉動的「咔吧」一聲。
「尊上!我的傷都好了,腿上的疤竟都沒有了!」
李扶光一激動,就忘了秦妙言再三叮囑的要他穩重,否則就不像「他」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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