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扔,拆了發冠,將一頭長髮放下來,吹了蠟燭,拽過了楊春風和被子,摟著睡了。
計劃好的美好一切,都沒能付諸實際,楊春風連睡著都睡的極其不安穩,總感覺有什麼天大的事,還沒幹。
朝思暮想的執念是無比強悍的,楊春風睡到半夜,酒醒了一半,詐屍一樣坐起來,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了究竟是什麼事還沒有如願以償。
摸了把身邊溜溜光正睡的香甜小駙馬,黑暗中楊春風半醉半醒的&ldo;呃呵呵呵呵呵呵&rdo;笑得極其慎人。
摸索著把床幔放了下來,楊春風齜著小白牙,呲溜呲溜蹭了兩下,就鑽進了被窩。
夜色深沉,靜謐的屋子裡,本該睡的香甜的小傻瓜,在睡夢中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刺激。
少年最開始迷迷糊糊的悶哼,驟然變成了無措的驚呼,楊春風胡亂摸了旗袍,塞住小駙馬的嘴。
她此刻腦袋暈暈乎乎,酒勁作祟,不僅不羞澀膽子賊肥,預想好的柔情纏綿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想著今晚肯定要成了好事,又是生辰又是婚禮,多好的日子不能再耽擱了,她實在太喜歡她的小智障,一刻也不想等,嘴裡咬著被角,直接忍著疼,強硬的一步到位償了心中所想。
然而兩人都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光是等著緩過這個疼勁,楊春風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初的艱澀過去,楊春風鬆一口氣,耐心的教著駙馬爺掌握主動。
好在駙馬爺是個非常乖,又特別聰明的好寶寶,再加上這樣的事,幾乎是任何生物,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兩個小菜雞終於在折騰了一身汗之後,如願以償的吃上了熱乎的。
飢。餓難耐的頭一頓,只顧著狼吞虎嚥,沒嘗出味。
肥美多汁的第二頓,細嚼慢嚥滿口生香,回味無窮!
兩頓吃完,楊春風打了個飽嗝翻身準備睡覺,奈何駙馬爺睡醒了,又剛剛食髓知味,吃的正來勁,按著楊春風不讓轉身。
&ldo;阿姐~&rdo;小駙馬的聲音低沉沙啞興味盎然。
&ldo;駙馬爺~~&rdo;楊春風哭唧唧的音帶著抖,&ldo;饒命啊……&rdo;
雖然一切和預想中的大相逕庭,第二天一早,楊春風也根本沒能爬起來讓她如意小郎君給畫個&ldo;舉案齊眉&rdo;,連早膳,都是趴被窩,她的小郎君伺候她洗漱好了,給端過來一口口餵的。
換被子的時候,楊春風瞥到雪白的褥子上,朵朵殷紅的血花,甜蜜的將頭埋在小駙馬的肩上,感覺自己如一個見了烈日的雪人,整個都要化掉了。
吃了早膳,癱在床上,楊春風指使小駙馬給她捏了半天的腰,後又枕著人的大腿,抿著唇笑咪咪著看她的新晉小丈夫,一種要從胸腔噴湧而出的親密感,縈繞在兩個人之間,非常的奇妙,和從前不太一樣。
開閘之後自然是洩洪,楊春風下午才爬起來,晚上就又被纏的人無法呼吸的駙馬爺,給收拾的連骨頭都軟的無法支撐身體。
不得不說人類的潛能是無限的,收拾著收拾著也就習慣了,兩人的相處模本來就夠瞎人眼的,突破了最後這一層親密,現在兩人方圓十米,連流動的空氣都是裹著蜜糖的香甜味。
甜蜜的日子像是插上了翅膀,噗啦噗啦就煽呼到了除夕前夜,兩人這些日子屬實是有些不像話了,雖然駙馬爺倒是沒見有發虛的趨勢,但是楊春風仍舊十分的擔憂,於是晚膳命香姑弄了不少滋補的湯湯水水,給小駙馬盛了一碗又一碗。
楊春風一邊吃一邊用眼神溜在小駙馬的眉眼上,一開始還是好俊啊好俊吶,沒一會就出溜到了人看似消瘦,卻能舉著她倆來回不帶打擺子的手臂上,然後是無敵變速聲控式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