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從下身褲衩印子開始,屁股突然就嫩白嫩白的,然後短褲結束的地方,從大腿往下,卻又恢復了均勻的小麥色,明顯呂葉原本整個人應該都是跟屁股一樣的白皙,只是這人常年跟著幹力工,風吹日曬還不保養,不脫衣裳瞅著還是個麥色肌膚的俊小夥子。
脫了衣裳,就是個巧克力牛奶夾心餅乾,或者一個長著黑夾白身段的奶牛,夜裡遠遠一看去,上身和腿都失蹤,只能看著一個大白屁股在柳樹底下晃,這要是心臟不好的,直接能嚇的見了閻王。
正在辛勤修煉,爭取早日脫離本體的柳樹精,夜裡突然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坐在本體根部一睜眼,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在旁人來看嚇死人,在他看來卻精氣亂竄的畫面。
算起樹齡的話,他已經二百餘歲,可他修出精魂卻還不到二十年,對這個助他開了混沌,又央求著他陪伴一生的小男孩,是一丁點抵抗力都沒有的。
當時他混混沌沌的只是一團精氣,當時這個小男孩還是一個真正的小男孩,小小的軟軟的,整天孤零零的被關在這個院子裡,沒有玩伴整天靠著他的樹根央求他,希望他能和他玩,陪著他,一輩子。
柳樹精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懂的小男孩的話,他說希望自己陪他玩,一輩子陪著他,不像父母和爺爺那樣離開他。
最開始並不在意一個小男孩說的話,可是日久天長,小男孩的執著和不斷的重複,就成了強悍的祈願力,不由得柳樹精甘願不甘願,霸道的喚醒了他的神智。
他第一次開始思考,並且答應了執著的小男孩,一輩子陪伴他,儘管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一輩子的陪伴,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會在下雨的時候,為躲在他枝葉下的小男孩遮住所有的雨水,不讓他被冰涼的雨滴沾染,
會在烈日的時候,為在他樹下乘涼的小男孩,蓋住所有的陽光,不讓他被太陽灼曬,
會在小男孩不經意睡著的時候,靜止住他身邊流動的風,防止他吹風著涼,
會在小男孩調皮的爬上他的樹幹時,及時的挪動防止他踩空。
柳樹精以為,這樣就是陪伴,就是小男孩說的一輩子。
但是隨著小男孩漸漸地長大,不再同小時候一樣的依賴他,不再和他說話,不再有事沒事倚在他的樹根下乘涼,偶來會來他身邊也都是半夜撒尿。
但是柳樹精他一點也不生氣,他覺得這也許就是小男孩說的陪伴,他以一棵樹的形式,靜靜的陪伴著他。
小男孩長到十幾歲的時候,幾乎就很少再來他的身邊,甚至連半夜尿尿都變得稀少,而柳樹精卻因為靈智漸開,透過他深深植入底下的根莖,獲知很多人類的知識,也漸漸的寂寞起來。
終於有一天,隔壁的小夥子取了新娘,他的小男孩也去了喜宴,柳樹精悄悄的用樹根伸到底下,跟著他的小男孩去湊了熱鬧,他也就只能這樣,只有以樹根的形式,他才能稍微的走遠一點點。
那天的刺激對柳樹精來說非常的大,他第一次知道所謂的陪伴一生,是要兩個人結為伴侶,並且他用樹根全程的觀摩學習了怎麼和伴侶做親密的事。
他才發現他有多麼的幼稚,也恍然大悟為什麼小男孩在逐漸疏遠他,他根本沒盡到一個伴侶的職責,甚至連親密的事,也一次沒和他的伴侶做過。
於是愧疚的柳樹精悄悄的將精魂剝離了樹根,勉強凝成了無形的實體,在一個美好的夜晚,和他的伴侶也做了親密的事。
至於後來他的伴侶哭了,他就又來了一次,直到伴侶不哭了,他才溫柔的停止,覺得很正常,他用樹枝觀摩的隔壁那對伴侶,親密的時候常常會哭,還會說要死了,受不了了,然後讓對方更加的用力。
柳樹精覺得他還不夠努力,從那之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