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昆蟲又一次變異的事和兄弟們說了,兄弟們的表情都很凝重,要真是照金風說的昆蟲不僅口器變的更堅硬,攜帶的病毒也變異的這麼兇猛,那他們出去想全須全尾的回來根本不太可能。
鬱陸敲著窗戶這麼一敲,一群人轉頭,盯著他的眼光從冷漠都變成了熱切,要是帶著免疫人去,他們就算被襲擊最起碼也能活著回來。
鬱陸傻呵呵的端著烤的香噴噴的螞蚱就進了屋,完全無視了一堆冒著綠光看他的眼神,把烤好的螞蚱腿往金風旁邊床頭小櫃子上一擱,眾目睽睽的摟著金風的脖子照著嘴唇就要啃。
金風反應極快,推著鬱陸的胸口,面紅耳赤的把他恢復的那點勁都用上了,一把把人推的坐地上。
一幫看熱鬧的兄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鬨笑中鬱陸從地上爬起來,也跟著呵呵傻笑兩聲,瞅了瞅臉脖子通紅的金風,可算反應過來一回,這大佬是不好意思了。
鬱陸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屋子裡用眼睛尋摸了一圈,見刀疤腰上別著一把匕首,上去就抽出來了,&ldo;哥你這個借我下。&rdo;刀疤臉色陰沉的看了眼鬱陸,鬱陸握著匕首,把手腕上包紮的髒布條劃開,剛想割手腕,頓了頓瞅了瞅金風,轉到小衛生間。
&ldo;他拿老子刀要幹什麼?自殺?&rdo;刀疤邁步要往小衛生間走,被叫獸一把按住,幾個人包括金風都一頭霧水。
鬱陸很快就出來了,拎著帶水跡的匕首,甩了甩洗乾淨的雙手和昨天劃破將將要封口的手腕,拿著匕首走到金風的床邊,一幫人一錯不錯的盯著他,腳底下都是蓄勢待發的架勢,只要鬱陸有異動,撲上去就能瞬間把人制住。
鬱陸站在床邊,照著手腕的外側,活動不容易牽扯到的位置,嗖了劃了一個小口子,鮮紅的血流出來,鬱陸笑呵呵的把刀還給刀疤,&ldo;挺快的啊,哥。&rdo;
然後趕緊把流著血的手臂,照著還冒熱氣的螞蚱腿肉上滴。
一屋子人臉色各異的看著鬱陸,鬱陸滴完把手腕翻轉含到自己的嘴裡,另一手端著螞蚱腿遞給金風,&ldo;吃吧哥。&rdo;
金風又一次被鬱陸震驚了,不光金風,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被鬱陸的舉動震驚了,一個個關愛智障兒童在大街上拉屎一樣的眼神看著鬱陸,半天麻桿沒憋住,&ldo;嘿&rdo;的一聲開了個頭,然後一屋子剛還被變異昆蟲弄的心情凝重的人,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連金風都沒忍住,俊秀的眉高高挑起,嘴角露出笑意。
&ldo;怎麼了啊?&rdo;鬱陸還一臉狀況之外,舔了舔自己的胳膊,見不流血了,就又要撕髒兮兮的t恤下擺來包,被金風按住,從床頭小櫃子裡掏出醫藥箱,扔給了鬱陸。
金風端著螞蚱腿,淡淡的一個眼神,一幫兄弟先後都出去,鬱陸笨手笨腳的拿著紗布在床頭上纏,兄弟們都出去後,金風接過來,唰唰幾下就纏好。
鬱陸翻來覆去的看了看,&ldo;哥你包的真好。&rdo;
金風端著帶血的螞蚱肉,頓了頓,撕了一大塊放在嘴裡,抬眼看鬱陸白斬雞的身條,又瞅了眼地上&ldo;畫著&rdo;世界地圖的t恤,咳了下,指著床對面的一個小櫃子說,&ldo;那裡頭衣服,你自己找一件上衣穿。&rdo;
鬱陸痛快的&ldo;唉!&rdo;了一聲,還誇了句&ldo;哥你人真好。&rdo;就愉快的去翻小櫃子了。
金風大口大口的吃著螞蚱腿,餘光裡瞥鬱陸撅著屁股的身影,覺著人除了有點二逼,也沒那麼煩。
&ldo;哥,&rdo;鬱陸拿著一個三角內褲對著太陽看,&ldo;你這得穿了多久了啊,都磨透亮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