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女人嚴重的厭惡和恐懼,而感到絕望和噁心。
他上輩子真的因為癱瘓和吳蘭的厭棄絕望過,要不是小啞巴強硬的又是爬床,又是親近,他即使沒有器官衰竭,也會死於心如死灰。
白蘇曾經十分的確認他自己是喜歡女人的,可現在他輕吻著靠在他身上的小啞巴,覺得他現在,在這世界上,應該無法再喜歡除了小啞巴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那五年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不完全是相依為命的感動,也不完全是情不自禁。
白蘇覺得這其中還包含有小啞巴無意識的調。教,小啞巴會保持長期的,有規律有秩序的撩撥,在他渴望親近的後來那兩三年裡,親吻,磨蹭,甚至是每晚擁抱他入眠,全都有規律可循。
發展到最後,他甚至不被抱著就無法入睡,到那個時間段,小啞巴沒有來親吻他,沒有來撩撥,他就像斷了毒。品的癮君子一樣。
而在他癱瘓在床,世界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的氣味,他的習慣,他的一舉一動,變成了白蘇的所有,白蘇絲毫不懷疑,他前世就算是突然變成的健全的人,他也再不可能離開小啞巴。
不光是因為心動,因為感恩,因為喜歡,還因為小啞巴無意識的舉動,早把他調。教成了非他不可的狗。
小啞巴並不刻意的給他身上栓了一根無形的繩子,連牽都不用牽,他就被束住了兩輩子。
白蘇閉著眼,摸著人熟睡的臉蛋,無聲的勾唇。
他心甘情願做小啞巴的狗,一輩子就對著他一個人汪汪汪的那種。
半個小時,白蘇準時推了推枕在他肩上的小啞巴,&ldo;寶貝,起來吧,到了。&rdo;
小啞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揉了揉臉,看了眼車窗外大氣雅緻的山莊,愣愣的回頭看著白蘇。
白蘇照著小啞巴臉上壓出的印子,親了口,伸手捋下小啞巴頭上翹起來的兩撮呆毛。
&ldo;先吃飯,餓了吧。&rdo;折騰了一上午,這會已經臨近中午了,白蘇倒是沒什麼感覺,他猜想小啞巴肯定餓了。
白蘇領人來的這裡是一個不太出名,卻上流那個所謂圈子,個個都知道的地方,這地方從來只招待會員。
是一個集吃喝玩樂一條龍的山莊,消費十分的催人淚下,但是從吃到玩,都非常的引人墮落。
白蘇以前跟著圈子裡頭的富二代來過一次,那時候辦了張會員卡,卻一直沒來過,他雖然現在不缺錢,但是也沒有隨便燒錢的習慣。
但是和小啞巴的話,他不介意偶爾領著人來玩一次。
白蘇鎖了車,摟著人往裡頭走,小啞巴一臉沒睡醒,一隻手揉著眼,被白蘇摟著特別乖的進了轉門。
一進門門口站了一溜隨時仍大街上一個,都能引起路人圍觀的美麗小姐姐,白蘇忍不住又像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暗嘆了一下老闆真是能力高強,也不知道在哪搜羅出這麼多氣質相貌舉止一流的‐‐暗。娼。
是的,這個外表看著十分風雅的山莊,實際上是個黃賭毒俱全的銷金窩。
這些全程講解帶路的小姐姐,乾的也不光是領賓。
上次白蘇就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富二代,點了一個氣質冰清玉潔的小姐姐帶路,然後一通吃喝玩完事之後,最後泡溫泉,白蘇眼看著這個宛如小龍女的小姐姐,被富二代拽進了水池子,就地……辦了。
白蘇不歧視任何職業,但他帶著小啞巴是為了泡溫泉,讓他的小寶貝體會一次大夏天開著天然水涼,一邊納涼一邊泡溫泉的極致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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