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好大一塊,摔在地上的時候蹭了一下,褲子倒是沒什麼事,可膝蓋蹭掉了一塊皮。
太醫給敷過藥,又開了兩幅活血的,這就拎著藥箱,匆匆的走了。
十九將鳳袍脫了,半靠在床上,手中擺弄著閻溫給他的小牌子,心裡開心的不得了。
她相信閻溫說的是真的,因為這上面的雲紋十九看著很熟悉,跟閻溫那錦帕上面的有一些相像。
上次她拿著錦帕出來,閻溫的屬下跪了一地,這個小銀牌子十九不期望有什麼很厲害的效果,只要能讓她進內院的門就成。
手上不斷擺弄著,想到以後能隨時去找閻溫,就抑制不住的想起來蹦。
“青山,大人給了我一塊牌子。”十九忍不住顯擺,“他說以後內院守門只要看到牌子,就沒有人會攔我。”
青山垂首站在外間,聞言神色有些怪異,但還是很快開口,“恭喜陛下。”
“剛才去哪兒了,我叫你兩聲都沒應……”
“回陛下,老奴去太醫院了,”青山說,“老奴先前差人去請太醫,但是太醫院中僅剩一人,還是個剛入太醫院的學徒,老奴等了一會,等到從宮外回來的張太醫,才帶著來鳳棲宮。”
青山說,“陛下恕罪,方才大人在,所以老奴將內侍都支到了殿外。”
十九嗯了一聲,她知道閻溫無論在哪裡,只要與人談話,都不許伺候的人在近前聽著。
“太醫院的太醫,不在太醫院待著跑去哪裡了?”十九疑惑道。
青山頓了頓,回答道,“老奴也是聽聞……說是瘟疫已經傳到皇城之中,而這次瘟疫,初時並不能察覺,只有診脈方能提前悉知……太醫們都被大臣們請去,幫著內婦們把脈去了。”
“傳到皇城之中?”十九坐了起來,“怎麼會這麼快?可有大臣的家眷得了瘟疫?”
青山道,“回陛下,目前為止,並沒有聽聞。”
十九重新躺下,想來八成是訛傳。
她在行宮的時候便是,每年其他的州縣有瘟疫橫行,皇城中都會風聲鶴唳,尤其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最是能帶頭草木皆兵。
傳言了這麼多年,沒有一次瘟疫傳到皇城。
十九很快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腿敷上了藥,第二天還是腫的厲害,雖然她十分想讓人抬著她去內侍監,可是她如果腿腳不方便在閻溫那裡添了麻煩,難保閻溫不會將這牌子給要回去。
於是十九耐著性子在鳳棲宮中熬著,一連熬了五日,可算自己能夠慢悠悠的走了,這才清早起來朝著內侍監方向溜達。
這次和以往不同,這一次她脖子上戴著閻溫給的小牌子,心裡十分踏實,在門口被攔下的時候,沖天翻了個白眼,將藏在衣襟中的小牌子掏出來,在門口那兩個守衛的面前晃了晃。
那兩人神色微凝,繼而面面相覷了片刻,給十九讓了路。
十九並沒發現有何不妥,還以為兩人是疑惑閻溫對她格外縱容,心裡不知道多驕傲。
如果她不是腿沒好利索,蹦不起來,早就已經顛兒上了,如果生長著尾巴,此刻也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十九進了門,將小牌子塞回衣襟,晃悠悠的走到閻溫門口,正和從裡間出來的喜全撞了個對面。
喜全驚訝的瞪大眼,沉下神色,不恭不敬的問十九,“陛下怎麼進來的?”
“我走進來的!”十九輕哼了一聲,“是大人許我進來的。”
喜全微微皺了一下眉,卻並沒再說什麼,十九邁步朝著屋裡走,路過喜全旁邊的時候,喜全出聲提醒,“大人正在更衣,不要進裡間。”
十九腳步一頓,知道喜全雖然臉臭,但是好意,點頭“嗯”了一聲。
進屋之後,閻溫果然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