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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暗自撇嘴,面上一派新好姑爺模樣,笑咪咪的提了句昨天的賄賂老傢伙的新電瓶車,問人早上有沒有出去溜溜試試。
老傢伙顯然是早起已經溜過了,臉色帶著點滿意,矜持的點了點頭,扔一句還成。
白蘇這才愉悅的進入主題,掏出手機嚴肅的看了眼時間,狀似有些焦急,又禮數週全的開口:“那個,爸,媽,你們先吃吧,我昨晚找人走了個後門,約了個專家在沒上班之前,不用鬧哄哄的排隊。”
“我就先去了,你們吃。”說著衝身後的小啞巴說,“吳音就跟著我,一會我路上給你買點墊墊,看完了帶你去吃好的。”
老傢伙點了點頭,撩起眼皮看了眼吳音,也沒說什麼,就拎起筷子吃飯了。
殭屍臉看了一眼正喝粥的吳蘭,又看了眼白蘇,殭屍著一張臉問:“蘭蘭不跟你一起去麼?”
吳蘭嗆了一下,想起昨晚在廚房和白蘇的談話,埋頭喝粥,含糊道:“我就不去了……我今天有個老同學過來,約好了,去逛街。”
殭屍臉責怪的看了眼吳蘭,丈夫去醫院檢查,妻子要去逛街,很不應該,但看到白蘇笑嘻嘻的點頭,不在意的樣子,也沒說什麼。
白蘇每離開這棟他曾經親手為自己建造的牢籠一步,心就輕鬆一分,特別是他身邊還跟著他心愛的寶貝,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什麼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都不足以表達他如今一個打挺,就能躍龍門化蛟龍乘風而飛的舒闊。
倒車的時候,白蘇由於實在亢奮,手腳不協調。
挺寬的車庫,愣是將反光鏡劃掉一個才倒出去。
這種癲狂的狀態,開出大門之後,白蘇果斷找了一個林蔭把車靠路邊停下,一把摟過副駕駛發愣的小啞巴,狠狠的親了上去。
餓狗搶食一樣開始的吻,結束的時候溫馨又纏綿,白蘇像一個終於吸到了毒品的癮君子,愛人火辣纏綿的一個吻就是純品毒液。
白蘇平復了呼吸,抹掉小啞巴嘴角的津液,這才平穩的驅車上路。
小啞巴幾乎沒有出過門,一路上都扒著車門向外看,眼睛瞪的大大的,宛如一個鄉下進城的打工仔。
這個時候,白蘇除了心疼之外,是切切實實的憎恨吳蘭那一家子的,多狠的心,才會因為啞巴自閉,就將人幾乎是囚禁在家裡,同樣是自己的孩子,父母的心怎麼能偏的像親生和抱養一樣!
輪胎一個打滑,白蘇扶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腦中一個念頭閃過,就再也壓不下去。
不會……真的是抱養的吧。
長的確實和那一家人誰不像,獨一份的帥!
要真是那樣……
媽的,白蘇先是咬牙切齒的將那一家子詛咒了個遍,後忍不住心中慢慢升騰出喜悅。
要真的不是親生,事情就好辦了,沒有血緣的羈絆,沒有感情的基礎,小啞巴已經年滿十八,加上那一家子人將人鎖在家裡的不給看病的行為,小啞巴完全可以自主擺脫那個家。
監護人,家人,愛人,都有他接手,和那一家脫離的乾乾淨淨,真是不能更好了。
白蘇側頭看著一直扒著車窗看的小啞巴,幾次話到嘴邊,都又咽了回去,先不說是不是抱養,就算是,幾歲抱養的,還有沒有記憶,這都是問題,他還是先找人從那一家查起,有譜了,再和小啞巴溝通。
實際上白蘇看著小啞巴望著車窗外繁華都市發呆的背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上輩子最後吳蘭徹底拋棄他,小啞巴早出晚歸,賺錢給他維持簡單醫藥的錢,究竟是怎麼賺的?
他能想到的就是打工,可一個啞巴能幹什麼工作?而小啞巴臉貼著車窗,這一副初見新世界的模樣,應當是兩輩子他會在早9點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