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櫃裡端出面就往廚房外頭走,你他媽不走我走,面都要糊一塊,這娘們真他媽膈應人。
吳蘭被耍這麼長時間不甘心,上去就拉白蘇,白蘇上身光著,被吳蘭摸了下胳膊,手一抖,麵碗直接扣地上,回身抽回手就開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別碰我!”
白蘇看著他倖幸苦苦做的愛心麵條,就這麼餵了土地佬,心裡別提多鬧騰,瞪著吳蘭就壓著聲音沒好氣的吼,還嚇唬人一樣隨手抽了個飯勺比劃要刨吳蘭的腦袋:“你能不能老逼實兒的回去睡覺!”
吳蘭一看人真生氣了,也沒敢再問,麻溜開廚房門就要走,反正不管白蘇是什麼目的,以後總會知道。
廚房門一開啟,正要往出走,吳蘭被門口站著的人,嚇的向後退了兩步,一聲短促的尖叫,被她自己捂在喉嚨裡。
作者有話要說: 門外又來一個,繼續猜_(:3ゝ∠)_
欺負哭了
任誰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拉開門就見一個人緊貼門站著,都會嚇一跳,何況貼門站著的人一臉陰騭直勾勾的盯著你,完全就是鬼片的效果。
吳蘭捂著嘴後退,看清來人是她那個啞巴弟弟的時候,狠狠的呵斥到:“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裝鬼嚇唬人,你剛剛貼著門幹什麼?偷聽別人說話,吳音,你怎麼這麼沒教……”
白蘇本來被吳蘭的舉動,弄的心裡咯噔一下,他和吳蘭說的這些話,要是被殭屍臉和老傢伙聽見,鬧起來,明天他可就沒那麼容易帶走小啞巴了。
聽見吳蘭的呵斥人的語氣,他就把心放肚子裡了,不是倆個老傢伙,應該是保姆,白蘇鬆一口氣,想要不要再煮一碗,小啞巴也不知道睡沒睡。
正想先上樓去看看,人要沒睡,他就飛快的再煮一碗,要是睡了,就上床摟光溜溜睡覺。
走門口躲開倆老孃們,餘光一看,操,這哪是保姆這不他的小寶貝麼。
這麼一看,白蘇不樂意了,訓保姆就算了,在他跟前訓狗一樣訓小啞巴,這是找開瓢啊。
白蘇也沒找傢伙事,拇指扣中指上哈了口氣,照著吳蘭的腦袋“嘣嘣嘣”就是三個腦袋嘣,吳蘭可能是沒想到白蘇會跟她動手,還動的這麼幼稚,捂著腦袋一臉不可置信,連叫喚都忘了。
小啞巴這會臉哪還有什麼陰騭,喪眉耷眼的都是委屈和麻木,顯然這娘們平時跟小啞巴說話也是這個腔調。
白蘇回身把剛才的勺又抄起來,虎著臉作勢要往吳蘭的腦袋上刨,吳蘭被白蘇那三個腦瓜嘣本來就彈的挺重,當時是沒反應過來,現在驚詫過去,腦袋幾乎腫了個包。
白蘇一點沒留手,大老爺們的手勁,還三下都彈一個地方,不鼓包就怪了,吳蘭腦袋火辣辣的疼,見白蘇又拿個飯勺要刨她,捂著腦袋就跑了。
把小啞巴一把拽廚房裡,門嚴絲合縫的關上,把小啞巴的睡衣往下拽了拽,嘖了一聲。
小傢伙的睡褲在他身上呢,小啞巴就穿了一個睡衣下來的,雖然是長款上衣吧,也只能蓋到屁股以下,露著兩條又長又直又壯實的大腿,小夥子腿毛不稀不密,看的白蘇頭蓋骨都有點發麻。
這是成心勾引他來的吧。
“餓了?”白蘇手不老實的從小啞巴的腰上,出溜到人的大腿上,嘴裡問的一本正經,手上幹著耍流氓的勾當。
小啞巴垂著睫毛沒看他,點了點頭,看了眼地上的摔碎的麵碗,和一地的狼藉的麵條,下垂的睫睫蓋住暗沉的雙眼,眼中全是和剛才門外看著吳蘭如出一轍的陰騭。
白蘇手上不老實,都出溜到人的大腿根了,戀戀不捨的摸了幾把,這才洗手開火,重新嗆湯燒水。
等水開的間隙,白蘇看著小啞巴半鼓的褲襠,突然靈光一閃,都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