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攥著拳頭,忍著噁心,回頭看了來人一眼。
他發誓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白蘇生的單眼皮,眼睛不小,但是長,眼尾還拖出去了一條,這樣的人他笑的時候,看著像是在勾引人,但是他陰著臉的時候,就像是要殺人。
吳蘭被白蘇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的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扭頭也跑了。
白蘇“啪”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按著車深呼吸幾口氣,在心裡告誡自己,兩輩子了,深沉點,別他媽狗肚子裡盛不了二兩香油,為了小啞巴,現在也絕對不能撕破臉。
白蘇開啟車門,翻出了早上路過藥店買的暈車藥,擰了一瓶礦泉水,吃下去,這玩意其實不止能管暈車,他看了說明,還止孕吐。
他心懷鬼胎,看了這一家子人就噁心,買了兩大盒,希望吃完之前,能把小啞巴帶離這裡,不然長期服用這玩意有副作用。
白蘇又等了一會,想好了怎麼應對,藥勁也上來了一點,這才不緊不慢的往小樓裡頭走,走到了小樓的門口。
白蘇微微垮下肩膀,用手虛虛頂著心臟的方向,“艱難的”開啟客廳的門。
果然,客廳內被他剛才兇哭的人,正趴在殭屍臉老丈母孃的懷裡訴委屈,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他一進屋,殭屍臉和道貌岸然的裝教授,實際上是小學地理老師的老丈人,帶哭得倆眼像挨拳頭的吳蘭,都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白蘇在心裡嘆了口氣,他他媽明明是個流氓,可以喊打喊殺,偏偏這一家人非逼他展示才藝。
作者有話要說:
絕不是戀童,白哥會等他長大。並且他也就是看著小,男孩子麻,竄個子很快的。
半瓶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