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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陸實在是心疼人,一直就隔靴搔癢,越搔越癢,憋的他眼珠子都冒藍光。
兩人睡醒吃了東西,鬱陸把屋子鐵鍋燒的旺旺的,又溫了很多熱水,幫著金風洗澡,金風捏著牙刷刷牙,鬱陸給金風擦背,鐵鍋上的水盆開的咕嘟嘟冒了滿屋子的熱氣,金風剛漱好口,後頭給他擦後背的手,慢慢的從肩胛滑向尾椎。
金風扯過毛巾,擦了擦嘴邊泡沫,回手摟過鬱陸的腦袋,唇在鬱陸的臉上蹭了蹭,無聲的將兩腳距離邁大了。
“哥,我很想你,”鬱陸說,“我特別想你,哪怕是抱著你,也想的要命……”
“嗯。”金風手按著鍋臺,背上一層細細密密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蒸汽。
兩人洗漱完躺在被窩,鬱陸抱著金風,愜意的閉著眼,氣氛靜謐又溫馨。
金風手指穿梭在鬱陸的頭髮裡,也眯著眼睛,很享受的和鬱陸依偎,隔了半晌,等鬱陸迷迷糊糊都要睡著的時候,金風突然就說起了將人一直很默契在迴避的那個話題。
“其實……”金風嘆了口氣,“當時那種情況,也不怨他們……”
“哥!”鬱陸打斷金風的話,睡意全無,微微擰著眉,“你可以不怨,我做不到。”我從沒這麼恨過別人。
金風沒說話,鬱陸又開始不安,“哥,”鬱陸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你是不是想去找他們?”是不是還捨不得那幫人?
其實鬱陸如果站在客觀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或者現在金風的角度來想這件事,並非不可原諒,甚至可以說合乎常理,當時金風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是沒救了,下去誰都是送死。
但是鬱陸無法忘記當時那種焦急又絕望的心緒,每每回想起他撥開蜂群后,看到金風不知死活面目全非的樣子,他就沒辦法去換位思考,他殘留身體的痛苦驚懼,根深蒂固不可撼動,無法原諒。
鬱陸沒說出口的問話,金風卻是懂了,金風扳著鬱陸的腦袋,輕吻鬱陸的額頭。
“二兒,”金風說,“哥這一輩子,只捨不得過你一個。”
在我以為自己要死在蜂群的時候,那個時候,心中萬分不捨的,不是命,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還要一章的樣子,這個世界差不多就結束了。\o/
哥也愛你。
沒有日月交替的日子, 兩人過的也有滋有味,外頭的氣溫已經低的幾乎是滴水成冰,金風和鬱陸每天睡醒了吃飽了之後,都套n層衣裳, 出去轉上一圈,算作消食。
“這會外頭怎麼這麼冷……”把小門死死的關上, 鬱陸飛快的把兩手搓熱, 走到金風的身邊,把搓熱的手捂在金風的臉頰, 金風抽著鼻子,也學著鬱陸把手搓熱了按在鬱陸的臉上。
倆人暖著暖著四片唇就貼一塊去了,鬱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竄的個子, 竟然比金風還高了兩個指頭的樣子,捧著金風后腦勺, 一直連親帶撞的把人按倒在了床上。
鬱陸冰涼的鼻尖貼著金風的脖子蹭,金風摟著鬱陸,親著他的發頂,“什麼時候還竄了個子……”
“二十三還竄一竄呢, ”鬱陸支著小白牙抬頭瞅著金風,“我才十九,嘖, 就算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算一年,也才二十,還能長呢。”
“可別。”金風嘆了口氣。
“怎麼?”鬱陸揶揄的說, “怕我竄到兩米,然後你就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了,是不是?”
“嘖,想收拾你,你就是竄到三米,也照樣。”金風捏著鬱陸的臉蛋擰了擰。
“是是是,”鬱陸說,“今天大佬不是把手槍撿回來了麼,”鬱陸把雙手舉高,“大佬兩把槍一上一下的頂著人,誰敢造次……”
“滾!”金風把鬱陸掀下去,翻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