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趕緊爬起來伸手比劃了一下窗戶欄杆和他腦袋的寬度,得出了一個非常操蛋的結論,他想鑽出去,得想辦法把鼻樑骨敲碎,否則想要跑,除非他突然生出神力,把鋼筋欄杆都擰彎了出去。
鬱陸急的原地蹦了兩下,自帶零件在沒有包裹的情況下,跟著他上下搖晃,一下子激發了他的靈感。
說是跟他做了就能救命,大佬要是能動,他肯定是被開花的那個,但是大佬現在呈現半死狀態,硬體和軟體無法工作,可是他沒毛病,他……可以代勞啊!
只要基地大佬人不死,他一個免疫人,對基地還有用,肯定不可能傷害他,退一萬步他一個免疫人,他過了這個坎找機會跑了,也不是活不了。
想通這點鬱陸趕緊走到床邊,把大佬兩腳向兩邊分開壓住不讓他縮團,然後掀開腳底的被子,就爬進被窩。
這個辦法也不怎麼順利。鬱陸自己擼幾下立起來,在大佬渾身上下,除了嘴,就找到那一個眼,還老也進不去就軟了。
好幾回了,鬱陸馬上就要改名叫鬱悶了,太澀了,沒辦法,只好起來找點什麼東西能潤滑。
找來找去,啥也沒找到,“我操!洗頭膏都沒有?”
最後鬱路只得撩了點水,用手攥著趕緊往床上蹦。
掀開被子,擺好架勢,硬體準備就緒,只差狠狠擺一下他的小蠻腰,這個小哥哥就有救了。
正當鬱路蓄勢待發,英勇救人的當口,一隻哆哆嗦嗦的手,用一個同樣硬邦邦冰涼涼,還黑洞洞的東西頂在他的腦殼上。
低沉暗啞的吐出一個“滾。”打斷了鬱路的動作。
金風外出蒐集物資的時候,被一個變異的蚊子給叮了,他在是一個小型的基地,沒有免疫人,兄弟們出任務包裹的都很嚴實,每次都摸著黑,不走太遠不貪多,非常的謹慎,死傷也有但是非常少。
這次他包裹的也非常的嚴實,只是沒想到蚊子的口器已經進化的這麼堅硬,穿透了他兩層衣料,雖然他第一時間發現了,但是還是免不了被蚊子攜帶的病毒感染。
當時他們正好遭遇同樣出來蒐集物資的另一個大型基地,他們不光裝備齊全甚至還帶了一個免疫人出來。
兄弟們冒死給他搶回了免疫人,卻餵了血也沒怎麼見好,不知道在哪聽說的歪門邪道,說只要和免疫人做了就能救命,他不是不想活,但是人得有底線,那免疫人一看就是個小孩,還是個男孩,讓他怎麼下手,再說道聽途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是假的,他難道要臨死還糟蹋人麼。
後來他就什麼也無法思考了,只覺得冷,透骨的冷,感覺自己會被凍死的冷,漸漸失去了意識,等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就是感覺有人在叫他,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正是那個免疫人在叫他。
金風感覺到免疫人的血已經發揮了作用,但他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那個免疫人說什麼都聽不太清楚,只能用眼神警告那個免疫人離他遠一點。
但是那個免疫人似乎並沒有看懂他眼中的警告,一直在……折騰他,脫了他的衣物,剛開始金風還不明白,可是等他體內免疫人的血逐漸發揮作用,感官開始恢復,而那個免疫人折騰的也越來越過火。
金風咬牙切實的累積力氣,幾乎要氣的吐出血來,總算在最後關頭,從枕頭地下摸出了手槍,哆嗦著指著那個膽敢企圖上他的免疫人腦門,用他目前能吐出最兇惡的語氣,讓他滾。
這個時候,如果一般人被用槍指著,肯定就慫了,直接滾下去,直接求饒,嚇軟了嚇尿了都有可能。
但是鬱陸為了能順利進去,忙活的實在太投入,好容易水淋淋的,他也沒軟,折騰一身汗,白蘿蔔讓他自己都擼成紅蘿蔔了,眼看就差個小蠻腰一送的事,這時候讓他停下,不是要前功盡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