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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得給我……”總得給我點時間,給我點心裡準備啊。
驕陽倒是乾脆利落,跟他剛才要殺紅尾的狠勁有的一拼。
在人魚的傳承裡,這舞一輩子就只能跳一回,跳給一個人看,這會陳糖舞都從頭到尾的看完了,自然算是答應了他的。
“操!”
陳糖哆嗦手胡亂抓著身下沒有著力點的石壁,才剛開個頭,他就疼眼淚都下來了。
知道掙不過,索性把手蓋在眼睛上,咬著嘴唇,不去看驕陽。
他確實是有點接受不了,確切的說是非常的三觀崩裂,他不否認他對驕陽,對這個完全算不上人類的物種很動心,但是他也是個純爺們,該長的也一樣沒落下。
被個……雄性這麼按著操,心理上那關實在不好過。
驕陽只有最開始急了點,感覺到陳糖發抖,就很溫柔,把陳糖的胳膊拿下來,細細的將陳糖的眼淚都吮乾淨。
陳糖一直在抖不間斷的抖,一開始是因為心理障礙,後來看驕陽小心翼翼的德行,並且兩個人相連的狀態,也由不得他再糾結障礙不障礙的事。
後頭抖就是因為感覺越來越奇怪,驕陽一直抱著陳糖不動,親著陳糖的眉眼臉蛋耐心十足,而陳糖卻抖的越來越嚴重,感覺也越來越奇怪。
一種被誰一把掏空了五臟六腑的感覺,空的他覺得自己已經四分五裂。
一種從骨頭縫往外冒的癢,癢的人無處下手根本找不到癢點,快要什麼都感覺不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除了驕陽。
他只能感覺到和他在一起的驕陽,暗罵這他媽不知道又是人魚什麼天賦異稟的把戲,折磨的人就要瘋。
外頭已經黑下來了,陳糖睜開眼狠狠剜了驕陽一眼,奈何驕陽側頭吻著他的臉,陳糖只剜到了一個後腦勺。
抖著手卯足了勁狠狠拍了把驕陽的腦袋,實際上卻沒什麼力度,陳糖鬆開嘴唇,動了動腰,長長的嘆了口氣。
骨縫裡生出的渴望,打碎了什麼理智什麼矜持,什麼同性異性,什麼種族相異,他只知道他從沒這麼想要一個人,陳糖扯著驕陽的頭髮,拽著驕陽帶一點尖尖的耳朵,挫敗的妥協,“來吧……”
驕陽並沒有得到允許就很粗暴很急切,他慢慢的循序漸進的,頻率和角度都掌握的非常好,簡直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也自愧不如的技術。
陳糖猜測的不錯,驕陽的液體,不光是作為潤滑,更大的成分是深度誘惑,和人魚交合的人類,會體會到感官放大數倍的愉悅,且無論多麼瘋狂都不會受傷。
這一點來說, 他想驕陽了
陳糖甚至沒來得及求救, 被紅尾人魚掐著脖子向後頭岩石上一撞,腦後的劇痛傳來,就失去了意識。
“別他媽費勁去攆人魚了,誘餌在這呢哈哈哈哈哈, 還怕他不上趕著找來!”
“就那麼讓他跑了?”
“放你媽的屁,你以為你能在海里抓住金尾人魚?”
“看清了嗎?剛才那條真的是金尾人魚?”
“還用看, 昨天那條紅尾人魚傷成那副德行, 除了金尾,誰能在海里將人魚傷成那樣!”
“我們只要抓住他的伴侶, 不怕金尾人魚不自投羅網。”
“媽的老子等了十多年,終於有盼頭了!”
“這次要是真的抓住了金尾人魚,區區十多年算什麼……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