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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去休息會,”教授青年說,“我看著。”
“放心吧,那免疫人是個小孩,老大一個眼神,他就乖乖趴那撅屁股了。”教授青年語氣溫潤,內容卻十分的粗俗。
“行吧,我去睡一覺。”
“你聽著點。”一直沒開口的一箇中年大肚子男人說。
教授青年點了點頭。
幾個人散了,門口就剩下教授青年自己,貼著門聽了聽,沒什麼動靜,靠著門閉上了眼睛。
屋裡頭被子裡,鼓動緩緩的停下,鬱陸留海溼答答的貼在小白臉上,額頭抵著金風的鼻子,等餘韻完全過去,才把溼漉漉的手從金風的嘴上挪開,魔症似的低下頭輕輕的親了親。
金風半眯的眼睛瞬間瞪圓,眉頭皺的死緊,剛剛經歷過了兩次深切交流,語氣卻冷的像冰,“你他媽還想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趁人之危 不跑不跑!
被金風一吼, 鬱陸也挺不好意思,但是他也就羞澀了那麼一下下,剛才做的時候,全程捂著金風的嘴唇, 金風的嘴唇正好蹭到鬱陸的手心,鬱陸覺得特別軟, 腦子一抽就想試一試, 碰了下雖然被罵了,但確實是……挺軟的。
鬱陸是個一根筋, 通常想幹什麼就去幹,後果啥的都是發生了才去想,小時候後山被外來人承包, 有一片大蘋果果園,看果園的養了一條土狗和哈巴狗的串, 不算大,但是挺兇,饞的不行沒錢買,就去跑人家果園裡頭偷果子, 被狗咬了八百回沒記性,好了照樣去,到後來狗一看是他, 都懶得起來。
於是金風惡狠狠的話剛出口兩句,又被鬱陸捏著下巴親上了。還不是淺嘗輒止,而是鬼子掃蕩一樣伸舌頭到處亂舔。
金風睫毛抖的都要能起飛了, 他也是個純雛,末世前警校時就一幫子老爺們,當上獄警還是天天對著一幫子老爺們女的就食堂做飯的大媽,沒人也沒時間搞物件,末世後女人倒是有了,但是肩上壓著一堆人生計,整天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出來的變異昆蟲,飽暖都費勁,哪有時間思淫慾。
兩個人生第一遭親小嘴,親的激情盪漾水聲漬漬直翻白眼,當然激情盪漾的是鬱陸,翻白眼的是金風,親著親著,鬱陸又開始擺腰還越擺越猛的時候,金風連兇都兇不起來了,這期間大佬帶著哭腔求人輕點,和幹出生理性眼淚紅著眼圈咬嘴唇一樣沒落下。
小雛雞第三發灰常的持久且角度多變,金風最後疼勁都沒了該開該順的都開都順了,角度也瞎貓碰上死耗子,反正倆人吭吭哧哧一身汗,完事的時候還來了一把天地同春。
鬱陸本來就餓了,頭一回為別的事耽誤了吃飯,但是這回身體上的滿足卻是從來沒有過。
金風也不能說沒爽著,就是爽著了才更崩潰,他後頭自己也沒控制住,脊柱骨發酥,骨頭縫都跟著又麻又癢,那跟他自己摸出來完全不一樣,他再牛逼也是個雛,頭一回就整這麼猛的,擱誰誰也受不了,被迫變配合,他現在心裡空蕩蕩的只想殺人滅口。
鬱陸總算是爽夠了,放過了金風,抽身去衛生巾洗漱,回來把褲子套上,洗了把臉把劉海都摟了上去,沾了水的呆毛在腦袋上豎著好幾撮,扒拉下金風擋在眼睛上身體被掏空+懷疑人生的胳膊,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哥,你好點沒?能不能下地,扶你起來洗一洗啊!”
金風眯著眼森森的轉過來瞪了一眼鬱陸,你他媽被按著連操三回,你馬上就歡蹦亂跳的下地一個我看看。
鬱陸自動遮蔽了金風眼中的想要暴起殺人的情緒,顛顛的跑去小洗手間,用水擰了一條毛巾,回來一把扯了蓋著金風的被子,“我給你擦擦的吧,都流出來了,粘著難受……”
鬱陸每次說話都能把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