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乖,把這半瓶都喝了。”

費軒眨巴眼睛,卻沒有喝的意思,只是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安笙……的嘴唇。

兩個人之間,真的是難得有這種默契,安笙一下子就明白了費軒的想法。

還是想要她給喂。

安笙有點哭笑不得,但只要費軒不刨根問底的問她這東西是哪裡來的,嘴對嘴就嘴對嘴吧。

安笙把瓶子湊到自己的嘴邊,喝了一小口,然後在費軒亮的幾乎放光的視線中,湊到他的唇邊。

費軒極其配合的微張著嘴,安笙渡進去,他也就乖乖的嚥下去。

“你得虧不是個真皇帝,”安笙幾口把半瓶子都喂下去,點了點費軒的腦門,“你要是個真的皇帝,得荒唐成什麼樣啊……”

費軒提了提嘴角,嘴唇上還殘留著一點點營養液,他對著安笙撅了撅,安笙抽出紙巾要給他擦,他卻小幅度的躲了下,接著繼續盯著安笙的嘴唇,眼睛裡像是安著兩把小勾子。

安笙被他勾動了,低下頭重新覆上費軒的嘴唇,這一次不是單純的渡,更像是吸,兩個的舌尖相互勾纏,心跳和臉上的紅潤一點點的升高。

費軒纏人的厲害,安笙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遭不住他這個樣子,等到他終於氣息不太夠用,心滿意足的把舌尖從安笙的嘴裡退出來,安笙抓著床邊的胳膊都有些軟了,另一隻手,幾乎是無意識的在費軒頭頂的一小塊毛茬上面摩挲,手感好極了。

唇分,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安笙半趴在床邊,額頭抵著費軒的額頭,親暱的輕蹭。

“你快點好……”安笙在費軒的側臉,落下細碎的親吻,“等好了,咱們再也不折騰了,嗯?”

費軒舌尖輕輕抵了下腮肉,小幅度點了點頭。

不折騰了,他不再想把安笙關起來了,明天永遠無法戰勝意外,他親自試過,他怕極了。

如果被鎖住的是安笙,費軒不給她把鑰匙留在床頭櫃,那麼現在遭罪的就是安笙,而他僱傭的那些人,不光拿著他的錢,還和他有其他利益的牽扯,救他或許會玩命,但是如果當時出事的是安笙,連費軒都無法保證,他們會不會像救他一樣,盡全力。

安笙和他收藏的所有東西都不同,費軒能夠忍受失去那些,卻只要想想,哪怕只是想想,安笙會因為他的束縛,出了什麼意外不能自救,費軒就怕的頭髮絲都疼。

大不了,以後他多放權,多僱傭一些經理人,把畢業待工作的費家崽子再多往公司裡安排幾個讓費師帶著,他抽出時間去看著安笙就是了。

安笙得到費軒的承諾,嘴角笑意擴大,從穿越相識到現在,兩人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分分合合,折騰的實在太累了,安笙都要堅持不下去了,好在費軒沒有讓她失望,他真的鬆動了。

安笙沒指望在一個病嬌文裡面,把一個病嬌變成什麼二十四孝的忠犬,只是費軒只要有改變的跡象,安笙就有信心讓他收斂在一個兩個人都舒適的範圍內。

其實在這場拉鋸的過程中,安笙一直都沒有抱著很大的期望,經歷過上一世那段婚姻,安笙生生被磨出了一個算不上金手指的技能,就是能夠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抽離出一些自己的理智,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衡量評估這件事最後的得失。

她並不喜歡這樣,這樣讓她能夠清楚的感受自己的冷漠和薄情,像一個人渣。

但她現在慶幸自己的清醒,因為這份清醒,費軒做的那些事,沒有給她留下太多難過,她看了書,知道費軒是一個什麼人,而瞭解讓她把底線放鬆,不至於被費軒一次又一次的出格壓斷,也給了安笙在這段感情裡面掙扎的支撐。

好在現在泥潭已過,面前就是結實的土地,費軒這個人,剝開泥濘的外殼,裡面全都是柔軟而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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