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倆人跟前,兩個人越說越過火,安笙再好的性子,那也是分怎麼回事,她聽這倆人話裡話外,諷刺她和領班有一腿。
她今天魚沒殺多少,精力還算旺盛。
“你倆要想和領班睡,我出去叫他進來。”安笙盯著兩人,眉眼並不凌厲,但眼中卻透著一種涼薄,和她對視氣焰再烈,也被安笙盯涼了。
兩人嘟著嘴,無聲的說了句什麼,安笙沒再理,轉頭開櫃子找衣服。
兩個小姑娘也不是什麼善茬,能上這遊輪的,都不是什麼善茬,都是憋著勁兒想要混進上流社會,有些甚至家境不錯,只為了在這樣的酒會上,和那些真正的“貴族”公子哥混個臉熟,能搭上最好。
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薩摩耶啊!
兩個小姑娘被安笙一時鎮住,不服,正要再說什麼,看見安笙扯了一件裙子,從蹲著的姿勢站了起來,背對著她們套,頓時不說話了。
安笙的面板很白,很嫩,看前面,也是該凸凸該凹凹,不是特別高挑,但是很標準的身材。
只是她的後背,從脖子向下,側肩開始,橫貫著一條猙獰的傷疤,疤痕足有兩指寬,蜿蜒著整個後背,伴隨著刀口和縫合的痕跡,一直延伸到尾椎骨,隱匿在褲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