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算個屁!”安笙甩開他,正巧電梯到了,門開啟,安笙迅速躥進去。
費師沒有追,徒勞的在門外復讀機一樣說,“我哥不讓你走。”
安笙撇嘴,警惕的盯著費師,免得他再來拽自己,不過費師表情有點怪,卻沒動手,站定之後安笙趕緊去按關門,眼看著門要關上,電梯裡一個人伸出手在門邊上晃了一下電梯又開了。
安笙轉頭……然後對著費羅銘,以及費家幾個兒女的視線。
最後結果,安笙沒能走成,被一群人簇擁著到了費軒隔壁的病房。
“軒軒怎麼樣了?”一屋子人沉默面面相覷一會後,費羅銘率先開口問。
“推去處理傷口了。”費師說。
“又崩開了?”費羅銘按著額頭掐了下,剩下的人都沒說話,表情奇異的看著安笙。
安笙表面平靜如水,心裡波濤萬丈,她覺得費軒是神經病,真是個天大的錯誤!
他們姓費的一家子,都是神經病!
她坐在一個病床上,索性直接問費羅銘,“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非法監禁,我現在要回家,再這樣我報警了!”
費羅銘看了安笙一會兒,開口就語出驚人,“給你錢,你說要多少,但是我有個條件。”
聽聽!
這對話多熟悉!
這是多麼經典的霸總文對話,只不過對話的人物似乎不太對,不應該對著她這樣一個小炮灰,這應該是女主的待遇啊。
不過安笙從昨晚上就已經在期待這種對話了,她實在是不想走回家!
“我要多少給多少嗎?”安笙問。
費羅銘一臉端正嚴肅,和費軒如出一轍的薄唇,輕輕抿了抿,哼道,“做人要有自覺,我和你爸爸曾經也算有點交情,希望你有點分寸。”
安笙眯眼,這個老狐狸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多了我不可能給你。
不過她也沒打算獅子大開口,上一世做了六年光鮮亮麗的豪門少奶奶,她那個狗丈夫雖然就掛個名,但是金錢上從來沒有缺過她。
有父母的時候,錢對她來說好歹還能有點作用,但是父母沒了,錢這個東西,安笙看的已經不重了。
再者她也不可能跟男主的父親要很多的錢,她現在就想跟男主迅速劃清界線,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她的目標就一個打車錢,嗯,再順便加上早點吧,一共二十五夠了,實在是餓的慌,樓底下有賣豆漿油條的。
安笙沒急著開口要,晃了晃腿,先問道,“你先說說條件。”
費羅銘對這個小姑娘有些刮目相看,他見過這麼多種型別的女孩子,還真沒遇見過這種。
面對一個無限可能的許諾,或許那是她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金錢,她臉上卻沒有費羅銘在他身邊女孩的臉上看到的,那種熟悉的竊喜,甚至一點波動都看不出。
“從昨晚上到今早上,這期間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費羅銘說,“你不喜歡我兒子,並且不欲再和他糾纏,對吧?”
安笙挑眉點了點頭,費羅銘翹起二郎腿,將雙手十指交扣放在腿上。
“軒軒很難纏的,從小隻要看上的東西,得不到就瘋子一樣,你不喜歡他,趁他還沒看上你,我勸你趕緊抽身。”費羅銘笑的意味不明。
安笙眨巴眼,心說看上個錘子,他身邊那個“大地之母”才是虐戀情深的官方標配,劇情之強大,安笙從不懷疑費軒會歪。
她沒吭聲,費羅銘又說,“你想要他厭惡你,待在他身邊更快些。”
安笙實在是沒忍住,問道,“你出錢,讓我待在他身邊,等著他煩我?”
費羅銘淡淡笑了下,“當然不止,他身邊的那個女孩你看見了吧?那是我和他叔叔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