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因為家庭的原因,忽視背叛敷衍戲弄,都是他的禁區。
安笙步步朝著他的雷區踩,就是激怒他,讓他火了,好發作一通,他好歹是個大老爺們,不至於整她個小姑娘,火發了,之後自然就不想再看見她,自然就把她當成一個屁放了。
費軒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走一遍,然後直接被安笙氣笑了。
“分手?”他長這麼大,還沒被誰這麼麼耍過!
安笙點頭。
費軒咬牙切齒,臉色通紅,活活氣的要冒煙,本來想罵人滾蛋,卻鬼使神差的低吼出聲卻是,“想的美!”
喊完之後,兩人又都是一愣,安笙瞪著眼,半晌問道。“為什麼?”
沒道理啊,她這麼捅他逆鱗,他不是應該炸,應該罵自己滾嗎?
費軒呼吸急促,從昨晚上安笙摳他傷口開始,他胸口就揣著一團火,又遭了一遍罪,回來卻見安笙縮在另一張床上,睡的那叫一個香!
半夜還說夢話,唸叨著一隻狗,他麻藥過了,疼的半宿沒睡,看著她一會兒哭一會又委屈的噘嘴,鬧騰的要死。
結果今早可好,起來居然還敢裝不認識,還敢跟他提分手,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甩過,就算他不是真的稀罕,要甩也是他甩人!
費軒見安笙臉上露出詫異,冷笑一聲,說道,“你求我收了你,你說欠債沒錢要肉償,你忘了?”
安笙抿住嘴唇,原身做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但是見費軒臉上露出得意,她也心裡無名起火。
昨晚上做夢又不開心,在牆上換了個姿勢,也冷笑一聲,把腿分開與肩同寬,衣服掀起來一點點,露出白嫩嫩的小肚子,“償可以,你來啊。”
費軒:……
安笙哼笑,“你腎都扎漏了,還是趕緊喝粥補補是正事。”
她放下睡衣,打了個哈欠,也不急著走了,還沒洗漱,再說這一身睡衣跑馬路上,再被人當成精神病抓起來。
她慢慢晃回床邊,見費軒氣成個蛤蟆,額角青筋亂竄,抱著手臂,和他對視。
費軒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沒扎到腎!再說我為什麼受傷的,你——”
安笙聳了下肩膀,抬手打斷他,朝著床上一靠,“我一共欠你二十多萬,我可以慢慢還,肯定不會賴,你要不同意……”
安笙笑了下,躺在床上,呈現大字,“那你來,就現在,過期算你自動放棄。”
費軒簡直沒見過這種混蛋,他要是能被威脅,他也就不是費軒!
“你說的。”幹不死你!
他一把扯了手上的輸液,用手撐著還真的要坐起來。
安笙本來就是仗著他動不了耍渾,這些招數都是在主系統空間看直播學的,沒成想費軒還真的要起來。
眼見著人已經把輸液拽掉了,手背上血眨眼功夫流到指尖,她被捅了一刀一樣彈起來,立刻跑到床邊去按費軒。
心裡一串臥槽,心說人家直播用這招好使,怎麼到她這就遇見個這麼虎的。
“別動!哎,你腰上再扯開就大發了,真惡化到腎你就變三秒男!”安笙沒好氣道。
費軒簡直被她氣的昏頭,“我是不是三秒男你現在就試試!”說著還要拽她。
安笙按住他還在流血的手背,被他抱了個滿懷,嘴上哭笑不得的勸,“別鬧了,不鬧了,男的腰多重要啊……”
兩人保持著詭異的擁抱姿勢,乍一看像是一對十分親密的愛侶,不光擁抱還拉手。
實際上安笙俯身壓制著費軒,免得他起身把傷口再崩了,費軒圈著她的肩膀,臉色通紅,但卻是被氣的,呼哧呼哧,喘的像個破風箱。
印象中上一次他氣的像這樣喘不上氣,還是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