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確實是,距離費師打電話的時間,到現在磨磨蹭蹭已經有將近兩個小時,剛才費軒還在慢條斯理的吃東西,安笙在落地窗的面前,循著記憶,做了好幾遍廣播體操。
費軒他爸爸那麼大歲數了,被一個小夥子打了兩個來小時,安笙十分懷疑,他們趕到的時候,費羅銘大概已經涼了。
這樣真的……ok嗎?
費軒從嗓子裡含糊的哼了一聲,“放心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費羅銘是真的被人打過,而且是被費軒同級的男孩子。
費軒知道趕到現場的時候,兩邊都沒討到什麼便宜,費羅銘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年輕的時候也練過兩手,只是歲數大了不太靈便,對抗起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也吃了不少虧。
不過那一次是一個意外,費羅銘挖坑撬牆角的功夫登峰造極,偷吃很少被逮住,這一次讓費師把費羅銘給捅出去,還給他下套,估計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少不了是要跟費軒鬧的。
不過費軒不在意,費羅銘鬧的狠很了,費軒只要作勢撂挑子,費羅銘必定就老實了。
因為他這個人,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無論是公司的家庭的還是伴侶的,所有的責任,他都不想負責,能甩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