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難熬吧?”
銀霜月心想我可去你孃的吧,但是面上卻霎時間便紅了臉,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破廉恥,而且她臉紅並不是因為京源的羞辱,是銀霜月抽風一般地想到了銀冬……
銀冬那個混小子,那天對她那般放肆……在銀霜月的心中,銀冬根本不能算個男人!
不過銀霜月的表現,倒是恰好符合京源的想象,當初將軍夫人,便也是如此一副高潔的模樣,真是讓他回味無窮……
“長公主既然難熬,那不若讓我來幫長公主嚐嚐……”京源說著,別猛地朝銀霜月撲過來。
銀霜月手已經悄悄地將簪子完全的扭開了,連手上和腳上的活結也已經無聲無息地開啟,但她到底是一個弱女子,不找準機會就反擊的話,對方又是一個練武之人,是沒辦法傷到對方的……
於是銀霜月只是朝後挪了一點點,並沒有完全地躲開,成功被京源按住了肩膀。
還十分配合地喊了一聲,咬住了嘴唇……
京源低低地笑了起來,他促進了銀霜月的側頸,想要近距離聞一聞當今長公主高貴的味道。
但銀霜月卻突然說話了,“你……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嗯?”京源動作一頓,倒是被銀霜月的反應給弄得有點懵。
銀霜月對著他,溫柔小意地笑了一下,“我不喊不叫,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對我好一點……”
說著,她還伸出手,抓住京源的腰帶,將上面的繫帶一個個地拽開。
京源驚訝地挑眉,雖然這並不如他想象中那樣,不是那種屈辱不堪的模樣,但是如此順從的,這也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銀霜月剛才的那個笑,真的是他睡過所有花樓中自抬身價裝作高不可攀的女子都不可比的。
他索性沒動,任由銀霜月動作,銀霜月躺在床上,繩子還在她的手上繞著,卻已經鬆了,不過京源注意力並不在這裡,興奮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銀霜月慢吞吞地動作,羞澀地看了他一眼之後,竟然伸手主動地環抱過京源。
“長公主如此著急……”他笑著湊近銀霜月,到現在還談什麼警惕,只想著果然這個長公主看似清純高潔,實際卻是個蕩.婦,自然沒有注意到,銀霜月在環抱他之前,從被子裡面摸出了簪子,雙手牽過他的腰,簪子被擰開,絲線無聲地在她的手中展開,在銀霜月笑著迎接京源的湊近時,絲線貼到京源的脖子上。
“你叫京源對吧,”在兩人湊得極近的時候,銀霜月突然說到,“我今日,一眼便看到了你,專門在廖亭那裡打聽了你,沒想到你今夜便來了。”
京源這次是真的驚訝了,生平還是第1次有女人對他表露好感,一時間離奇地看著銀霜月,沒有動作。
銀霜月繼續道,“我也聽陛下說過你……”
“狗皇帝?”京源微微皺眉,“他如何會提起我?他難道還認識我不成?”
軍中士兵無數,胡敖都鮮少回到皇城,皇帝日理萬機,如何會記得他一個副將?
“自然認得,”銀霜月笑眯眯說,“陛下說……”
銀霜月聲音陡然一變,將聲音提到最高,銀霜月的嗓子是壞的,她的聲音一高,便尤其的尖利難聽,簡直像紮在人耳膜上的尖刺。
“陛下說你欺辱胡敖的髮妻,令她不堪受辱而自盡,做了這等禽獸之事,你竟然還有臉活在這世間!”
嬌嬌柔柔的小娘子,陡然間變臉,這樣尖銳的聲音一喊,京源下意識地起身後退。
銀霜月手中的絲線便在他的後頸之處,只等京源一起身,藉著他向後的力度,銀霜月再勒緊了線猛地一收——
鋒利如刃的線,霎時間便勒入了京源的脖頸,因為太快太深,短時間內甚至都沒有血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