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抵在銀冬的側頸,嘴唇親密無比地貼在他的下顎上,呼吸間全都是兩個人身上衣服的龍涎香,她已經被這味道徹底地浸透了。
銀冬還沒有放開銀霜月緊緊地摟著她,好像這樣還不夠,就算這樣了,也還是不夠,他恨不能把銀霜月融進他的骨血當中。
兩個人沉默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至所有的餘味散盡,銀霜月被放在了軟墊上,側躺著閉上了眼,任由銀冬幫她整理著。
這一次沒有害羞,沒有難堪,她所有的情緒都在這無比清醒又漫長的結合中消耗掉了,滿心只剩下溫軟的情緒,乖得銀冬忍不住側目。
他其實想著,這麼胡鬧,銀霜月是必定要惱的,弄了這麼久,他想著結束估計要捱上兩巴掌的。
但是沒有,銀霜月只是閉著眼躺著,銀冬卻是在剛才狠狠滿足,這會聲音都帶著點鼻音,他看著銀霜月這樣,忍不住出聲叫她。
“長姐……”
“嗯……”銀霜月輕輕地應了他一聲。
沒有發火的趨勢,銀冬稍稍放心,清理好了之後,又命人送來乾淨的衣裳,兩個人換好之後,銀冬從銀霜月的身後摟著她,親吻銀霜月溫順無比的側臉,昏昏欲睡。
兩個人都睡著了,再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住店休息,銀冬大著膽子和銀霜月住進一個屋子,銀霜月一切照常,根本沒有反對。
銀冬高興得在屋子裡都要跳起來,不過當晚沒敢再折磨人,但是這之後的路程,他因為銀霜月的縱容,開始毫無節制,無論是白天在馬車上,還是晚上在客棧裡,甚至還在午間休息的時候,拉著銀霜月鑽過樹叢幕天席地。
本來預定好的路程時間,因為銀霜月的過度配合,生生延遲了好幾天,等到回到皇城的時候,銀冬簡直只要看到銀霜月滿腦子全都是這兩天兩人胡混的畫面。
他又感覺自己在做夢,長姐為何這樣好,他這些天簡直把他這些年看的春宮本子都玩了個遍,但是銀霜月哪怕是幾次受不了要爆發,也都生忍下去了。
銀冬越發地覺得不真實,但是回到宮中之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索性就暫時把這個疑惑壓下去了。
銀霜月沒有回到長公主府,而是直接住進了龍棲宮,龍床上一半是她的位置,她住得理直氣壯從來沒覺得哪裡不對。
銀冬這些天一直在忙活著,他在揹著銀霜月,偷偷地準備著一個巨大的驚喜。
銀霜月也不問他為什麼早出晚歸,就是時常會發愣,又時常想起什麼,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銀冬把那件天大的驚喜準備好了,正準備說的時候,看著銀霜月又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傻笑,忍不住拉著銀霜月問,“長姐……你在笑什麼?”
銀霜月把手從肚子上拿開,擺手道,“哎,沒什麼,我看這窗邊景色不錯。”
銀霜月扯著銀冬的腰封拉緊,“要不然在這裡來一下?”
銀冬微微張開嘴,這些天銀霜月時不時地就會說上這麼一句,給他暴擊,他根本也抗不住銀霜月的邀請,喉結滾動,回頭看了一眼外面剛送上來的成堆奏章,心想去他孃的,不批了,先幹正事。
胡鬧到大半天,吃過晚膳,銀霜月美滋滋地睡覺去了,銀冬苦兮兮地點燈熬油批奏章,痛並快樂著。
這樣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是深冬時節,臨近年關了。
這天是個十分重要的日子,現在外面已經舉國震動,但是銀冬把這件事瞞得死死的,銀霜月回來之後,一直呆在龍棲宮,從來沒有出過殿門半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勾搭銀冬沒羞沒臊。
一直到今天這至關重要的時候,銀冬才在晨起便叫醒了從不捨得叫的銀霜月,半跪在床邊,開口道,“長姐,你起來讓婢女伺候著到觀禮臺,你站在那裡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