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姣姣就回去睡了個好覺,封元淮想要他往外透露訊息,他已經透了,剩下事情會怎麼發展,也用不著石姣姣操心。
果然沒過多久,石姣姣再次收到了紙條,還是曲興,還是那個牆角下,還是一起學貓叫。
石姣姣當然不會叫,就一個勁兒的要曲興救他,這一次曲興還是變著法兒的圍繞著封元淮問,但是石姣姣也繞著圈子躲著這個問題。
估計曲興實在是問不出什麼,這才說到,“你想個辦法,想個辦法出來一趟,我同你好好說一說,咱們總得見到面,這樣牆裡牆外的也不安全…”
石姣姣諾諾的應聲,想了想說道,“大夫人每月都要去乘雲廟中進香,要不然……下月初,我們在那裡見吧,”
研究好了會面的地方,曲興又說了一些噁心的人的話,石姣姣捏著鼻子聽著,裝作“戀戀不捨”的樣子把他給送走了。
轉身朝回走的時候,他左右看了看,有點感嘆古代的暗衛,確實隱藏的挺好,她竟然一次影子都沒看到。
暗夜這一次又把訊息帶給封元淮,封元淮整個人已經趨於淡定,在他心中石姣姣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麼多天石姣姣自從他說了休掉她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一次,反倒急著讓姦夫把她救出去,可不就是天生的蕩婦!
已經快要月末,石姣姣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也不去封元淮那裡自討苦吃,反而是想著怎麼催化這件事情儘快結束。
劇情是她寫的,雖然有些地方他沒有寫到,由世界自動填補,但是對於石姣姣來說,推測出下面的劇情,做出相對應的準備並不算難。
封元淮讓他接近曲興,而曲興是鎮南王的人,下一步會是什麼不難猜測。
封元淮身為大將軍,在南疆舉足輕重,當時古墓開,封元淮向皇帝上奏太快,鎮南王有心揭竿謀反,有了古墓那些財寶他何愁後繼無力?
哪成想封元淮詐死,趁他不備,喪葬隊中幾乎帶走了大半的金銀財寶,他怎能不恨?
得之封元淮未死,鎮南王第一件事必然是設法殺封元淮,否則開始他起兵,封元淮必然是勁敵。
奈何遠在南疆,並不瞭解封元淮現狀,這件事情又不能做得太明,畢竟黃都是天子腳下,他還未能完全籌謀得當,不能落下把柄,而普天之下,武功高於封元淮的高手實在難尋。
這種情況下,枕邊人絕對是一大利器。
殊不知石姣姣這個有名無實的枕邊人,現如今已經一腳踏進這爭鬥的漩渦,變成風口浪尖上的人。
兩邊都想利用,封元淮想利用她抓住曲興這條線斬斷鎮南王臂膀,鎮南王卻想利用她除掉封元淮。
可石姣姣是誰?是他們所有人的老孃。
月初她跟著大夫人上山,見了曲興,用空間裡僅存的修改劇情功能,把曲興效忠的人給修了一下,親眼盯著他寫下了一串名單。
從他那裡拿了毒藥,又在回程的街上買了一種雪白雪白的米糕。
回家之後石姣姣將米糕晾乾碾碎,跟毒藥對比一下,確實有點像。
做好這一切,估摸著封元淮已經得知她拿了毒藥的事,這才晃晃悠悠的,懷裡裝著碾碎的米糕,又沒事人一樣晃到了封元淮的院子裡。
一進屋,趕巧了,封元淮在喝湯藥。
石姣姣不由分說的接下來,把婢女打發出去,“來來來我喂夫君喝……”
石姣姣把湯藥放在桌子上,就當著封元淮的面兒,從懷裡掏出包藥的小包,將米糕的碎屑倒進封元淮的藥碗,用手指伸進去攪了攪,遞給封元淮。
“大郎,喝藥吧。”石姣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封元淮眼神如尖銳的冰凌,直戳像石姣姣。
“喝呀?”石姣姣把碗遞到封元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