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
而是人這個東西,缺什麼,就總喜歡追求什麼。
他見過太多人了,小世界的人的生命對他來說太短暫了,付出感情註定是無用功。系統空間的人看他的表情讓他不舒服,他也不要求人按照他的喜好去長,他就希望有人能把他當個人看。
不是仰視,沒有算計,只把他當個普通人。
一個普通的大齡單身青年。
好吧嚴格來說是老齡。
姚浪從座椅上站起來,態度徹底端正了,視線鎖著衛聽春的臉,整個人浪蕩的感覺盡去,變得彬彬有禮起來。
“我也聽說了你很多事情,靠著炮灰角色升級到a2,不簡單。”
然後就是死一樣的沉默。
衛聽春想轉頭就走,她實在是無法適應這種“相親現場”。
但是姚浪畢竟是系統王牌,而她找浪姐是要走後門“偷渡”,她不敢扭頭就走。
於是她看著姚浪,什麼也不說,等著他說。
姚浪:“……”
他以手掌抵著嘴唇,咳了一聲,說:“我姐說你急著想找物件?”
衛聽春算是知道這人為什麼找不到物件,要靠相親了。
但是衛聽春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道:“我找到了。”
姚浪像渴水的魚一樣張了張嘴,然後把到嘴邊的“你覺得我怎麼樣”給嚥下去了。
他對衛聽春挺滿意的,他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他對外貌已經沒有要求了,他只希望對方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對待他,
就像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不震驚、不諂媚、不討好、不羞澀。沒有任何的表演痕跡,甚至有點枯燥。
這樣才是穿越者正常的狀態。
他們都是系統空間優秀的穿越者,遊走在旁人的身份之中,體會成千上萬種不一樣的情感和生活。
但是剝去那些斑斕五彩的扮演,剝掉一張穿越者的皮,他們都是很普通的人,穿越的世界越是炫麗,做回自己時便越是乾巴巴的,越是……像個棒槌。
兩個棒槌大眼瞪小眼,一直到浪姐的高跟鞋敲擊在地面的聲音傳來,打破了百歲老人面皮一樣褶皺又幹癟的氣氛。
浪姐一進來,就像是一片枯木林裡面發出了新芽還開出了花。
她今天衣領有點低,春意盎然的衛聽春沒好意思多看。
浪姐一進來,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又看了看衛聽春,就知道得了,這倆人沒戲。
她以為又是她弟弟表演人格發作,讓人覺得他不正常了,因此瞪了姚浪一眼,看著衛聽春問:“你來找我什麼事情?”
衛聽春看了一眼正滿臉無奈加委屈的姚浪。
姚浪立刻舉起手投降道:“我出去。”
然後就拎起衣服出門了。
衛聽春不著痕跡鬆口氣,這才揚起笑容看向浪姐,上前殷勤地給她按揉肩膀。
“你跟我弟弟……”
“算了,我不問了,他神經病,你別理他。”
衛聽春搖頭,“還好吧,這年頭誰沒點神經病。”薛盈就有,還總是出幻覺呢。
“好了,我也不累,你說吧什麼事?”
浪姐看著衛聽春,很奇怪她這一次怎麼這麼殷勤。
衛聽春笑了笑,這會兒是真心實意的笑,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起來就像是湖裡的蓮花開了一樣,雖然並無太多的穠麗顏色,卻依舊純淨潔白高不可攀。
“我想去一個世界裡面成個家,但是我穿越那個世界的次數太多了,我怕系統檢測出來,而且要抽到一個人的妻子身份卡,我需要你幫我……”
“你有喜歡的人了?”浪姐本來有些輕鬆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