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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在看她。
衛聽春要回床邊的腳步一頓。
挪開視線之後,開始在屋子裡折騰。
一會兒去弄一弄才點起來,還不用剪的蠟燭,一會兒去桌子邊上,拿著個帕子不知道瞎抹什麼。
把帕子抹得黢黑,她才發現,她用來瞎抹桌子的,是周禮給她的那塊手帕。
而此刻髒兮兮的手帕被她展開,她才發現,那上面,竟然繡著一對鴛鴦。
她眉梢一跳,她那天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
鴛鴦帕子也不是隨便亂送亂收的,這周禮……搞什麼?
衛聽春趕緊又去洗帕子,這得找機會還回去呢。
而她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時候,婢女伺候醒過來的薛盈進藥,薛盈卻不張嘴。
婢女送了兩次勺子,薛盈的嘴唇像個蚌,根本一點也送不進去。
他的視線,一直跟著在屋子裡亂轉的衛聽春。
“殿下,喝藥了。”
婢女 五穿
衛聽春也是生平第一次體驗這種和人唇齒相依的感覺, 薛盈的予取予求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她的內心。
她勾著薛盈的舌,剛開始的青澀很快因為大膽和肆意而變得熟練,甚至是遊刃有餘。
她舔舐著薛盈的上膛, 纏上他無措的舌尖, 她有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為所欲為的暢快, 也新奇得像是在一隻在嶄新的,從未接觸過的風景之中, 愜意舒展腰肢的獸類。
薛盈被捏住腮, 被迫張著唇,一直死死閉著眼, 後仰著頭, 默默承受著, 他甚至不敢回應。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喉嚨吞嚥緩慢,來不及嚥下他口腔分泌的津液。
他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 很快又閉上, 但是沒過多久,又再次睜開。
他在不斷地, 反反覆覆確認正在他口腔之中肆虐的,是衛聽春, 是他連做夢都不敢肖想, 在意識到自己對她的齷齪心思後,恨不能羞愧自斷的人。
不知道這樣確認過多少次, 他才慢慢抬起雙臂, 攀上衛聽春的肩頭, 先是輕輕地搭著,而後漸漸壓實, 最終死死勾住,直至最後手指攥緊衛聽春的肩頭衣領,恨不能將這一塊布料,揉碎在手中。
衛聽春感覺到薛盈渾身都在發抖的時候,終於後知後覺想起了太醫說他不能過於激動的叮囑。
她停下了,卻因為薛盈揪著她的肩膀衣領,沒能馬上起身,兩個人近距離地睜開眼對視。
衛聽春能清晰地感覺到薛盈的悸動。
她抬手抹了下薛盈溼潤的嘴角,口中還有他唇舌上汲取的苦鹹味道。
他之前由婢女伺候著洗漱,口腔之中的青鹽未盡,後來又喝了苦藥,又鹹又苦。
但是衛聽春竟然覺得很好吃。
她見薛盈下唇都微微發顫,壓著他肩膀道:“別亂激動,深呼吸。”
薛盈非常聽話地深呼吸,衛聽春笑道:“你抖什麼,剋制一點,太醫說你不能激動。而且你激動得有點太早了,我什麼都沒幹呢。”
薛盈看著衛聽春,手還抓著她的衣服,衛聽春也不躲,更不起身,就這麼維持著半伏在他身上的姿勢,好整以暇看著他平復自己。
她在給他足夠的時間接受事實,薛盈也很快平復了下來,一點點放鬆了揪著她衣服的手指。
他一雙鳳眸,帶著水汽,雖然虛弱,但絕不顯得軟弱,此刻他眼中的不可置信都已經散了,只是專注地看著衛聽春。
“這麼看我做什麼?”衛聽春見他平復,也沒有起身,甚至將撐著手臂的力度,改為真的半伏在他身上。
“不喜歡,還是不樂意?”衛聽春故意問。
薛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