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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盈竟然乖乖搖頭,他沒有味覺。
衛聽春興奮得呼吸都不穩了,勾著薛盈的後頸強迫他低頭,吻上他的唇道:“我嚐嚐。”
衛聽春裡裡外外嚐了好久,才貼著薛盈耳邊說:“有點澀,但整體是甜的。”
“你比府內做的山楂糕還甜,還開胃。”
人總是能在色慾燻心的時候,能無師自通各種情話。
薛盈哪聽過這個,直接聽得像個木偶一樣。
等到薛盈被衛聽春拉著,提線木偶一樣一起去洗鴛鴦浴的時候,坐在浴池這一邊,看著衛聽春靠在浴池那一邊,手臂撐在池壁上,懶散地對他笑。
耳邊還迴圈響著衛聽春的那句話:“你比府內做的山楂糕還甜,還開胃。”
薛盈只覺得一陣陣眩暈和心悸。
熱氣蒸騰,薛盈從未體會過某種情緒瘋湧四肢的感覺,他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滅頂一樣的愉悅。
他明白了衛聽春對他很滿意。
她喜歡他。
包括他這殘敗不堪的身體。
薛盈緊繃的心緒慢慢放鬆,然後……他意識斷層,很快從池壁滑了下去。
正盯著他,欣賞他春桃一樣糜豔的沐浴圖的衛聽春,見狀表情猛地一變。
“哎!”她趕緊衝過來,把薛盈從水中撈出來。
很好,就射一把,他就陷入了昏迷。
五穿
衛聽春又被罵了。
不管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有一種人的罵,你無論是什麼人,都是要挨的。
陳太醫一把年紀了, 本來講究的就是一個養生, 心態平和能躲百病。
但是他這會兒給薛盈施針結束, 抖著一把鬍子,瞪著衛聽春一頓委婉輸出。
要不是因為衛聽春到底是個女子, 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 他估摸著會說得更不好聽一點。
衛聽春把這些彎彎繞繞的話解讀過來,發現實在不好聽, 但也忍了。
大概意思就是說她“喪心病狂”“色魔轉世”不顧薛盈死活, 讓他在最虛弱的時候, 還洩了精元。
衛聽春難得耳根發熱,有點羞愧。
但是怎麼說呢,陳太醫跳得越厲害, 越證明問題不大。
要真是像前段時間那樣嚴重, 他就不會這樣了。
最後陳太醫對衛聽春說:“衛姑娘多日不曾回府,恐惹家人擔憂啊。”
意思還是很明顯, 讓衛聽春回家去,不要在太子身邊, 好像她是個什麼妖魔鬼怪, 會吸薛盈精元一樣。
衛聽春忍俊不禁,但也不好和陳太醫開什麼玩笑, 便不吭聲, 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
最終陳太醫實在沒辦法, 說道:“殿下身體被淤毒掏空,又多年神思不穩, 實在是不宜再行男女之事。”
這就是老臉都不要,直話直說了。
衛聽春聞言露出點笑意,道:“陳太醫放心,太子並不重欲,這次是因為洩精之後,下了湯池,血液激流所致。”
衛聽春說這種話,大蘿蔔臉不紅不白。
陳太醫噎了片刻,一句話也沒有再說,提著小藥包就走了,氣哼哼的。
衛聽春坐回薛盈身邊,其實也有點後悔。
她確實也沒有想到,薛盈虛成這樣。
衛聽春伸手摸了摸薛盈沉睡的側臉,輪廓過於消瘦,又把手伸進被子裡面,摸了摸他的小排骨,嘆息一聲。
“確實得讓你安安穩穩養一養。”
薛盈沉浸睡夢之中,夢到了五歲那年,他瀕死之際,一個小太監將他從宮裡偷走。
從此以後,他能吃飽穿暖,沒有人再虐待責備於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