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毒死你?”衛聽春聲如洪鐘,簡直氣到不行。
因為她太瞭解了,太瞭解這種被親人傷害背叛,深深捅一刀的感覺。
就像突然對她好,卻是要送她給一個老頭子糟踐的媽媽。
衛聽春不受控制伸手,摸了摸薛盈的頭。
薛盈閉上了眼睛,雙手抓住了衛聽春的手腕,嘴角露出一點笑。
衛聽春每次覺得自己瞭解薛盈的時候,都會發現其實不怎麼了解。
覺得他會裝可憐吧,但是這種事情他又不曾主動提起過博取同情。
如果不是她來的時候他正好犯病,薛盈可能一直也不會告訴她。
衛聽春想說他不夠坦誠,但是她開口問,薛盈又會毫無保留地如實相告。
他的態度很明顯,慶嬪給他的傷害,對他來說微不足道。
但是真的微不足道嗎?
衛聽春勾著薛盈的後腦,把他拉起來,摟進懷裡。
薛盈的頭埋在衛聽春的心口,伸出雙臂抱緊了她。
衛聽春笑著,也用淡然的口吻道:“我也是被我親孃逼死的,其實也沒什麼所謂。”
這是她第一次和薛盈透露她自己的事情。
他們這一刻的擁抱,甚至無關什麼皮囊,而是兩個靈魂的共鳴和相互的憐惜。
薛盈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衛聽春的心口傳來。
“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