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不是滋味,她自覺沒有有做錯什麼,這邵家阿月按照里正的說法,很快就會被官府抓走,和這樣的人過多,牽扯難不成也想被官府抓走?就算邵家阿月之前幫過她們,但她不也拿到了好處,又不是隻有她們得了好處,這都是一起的事情。
“村長夫人您怎麼能這樣說?”那村婦委屈著開口,“我哪裡是忘恩負義的人,我要真是這樣的人就不會繼續在您這裡做事了,你可不能冤枉我。”
村長夫人哼笑,氣得直搖頭:“我冤枉你,我如何冤枉你了?你們如今能有這些掙錢的機會,都是多虧了邵家阿月,這次她遇上困難了,你們不想著幫她,反而一個個的疏遠她,這不叫忘恩負義?”
那村婦捏著圖紙,有些不甘:“民哪裡能與官鬥,要是和她有牽扯也被抓進去了,怎麼辦?”
村長夫人不想再同這村婦爭論,直言:“你把圖紙給我拿過來。”
“村長夫人……”
“拿過來!”村長夫人聲音頗重,算得上是疾言厲色把那村婦嚇得夠嗆,她顫抖著手,又有些不捨得把圖紙交給了村長夫人。
在村長夫人的逼視下,她顫顫巍巍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目睹了這整個過程,林初月原本酸澀的心得到了幾分慰藉,就算別人疏遠她,但至少村長夫人,她的師傅是絕不會這樣。
村長夫人走到林初月跟前,神色鎮定,仿若下了決心:“今日我算看出來了,有些人你即便幫她,對她再好,她心裡依舊是不會感恩的。”
“既然是這樣,那有些人就沒必要再繼續幫她了。”
林初月抬頭,看著村長夫人鄭重的模樣,心裡一片溫暖。她知道,她師傅這是要為她出頭呢。
說完,這句話村長夫人就走到組屋大廳的正中央,她清了清嗓子,話語擲地有聲。
“大家先把手上的活停一停,我有幾句話要講。”
村長夫人這話一出口,原本還在積極討論的村婦們霎時噤了聲,她們放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齊齊地看向村長夫人。
“我今日有些話要和大家說。”
立刻有人出聲應和:“村長夫人直說就是,都是同村,還有什麼需要客氣的。”
“是啊,是啊,村長夫人不要顧及,有什麼要和我們說的,說就是。”
雖說多了幾句應和的聲音,但似乎並沒有影響到村長夫人的情緒。
“大家可知道,我們如今能坐在這裡,有機會一起掙錢一起討論這手套的縫製,功勞在何人?”
坐著靠近村長夫人的村婦連忙回應:“那當然是多虧了村長夫人您勞心勞力,幫我們操心著一切。”
“那可不是我靠著這手套活計可掙了不少錢,我家你那幾位,都比不上我這來錢多呢!”
“當然是多虧了村長夫人您吶!”
村長夫人唇上掛著笑,面色依舊冷靜:“大家這會兒可沒說對,這手套以及之前繡圖的活,可不是隻憑我一人幫大家接來的。”
“不是你那還有誰?”一位村婦出聲問著,她又想了會猜測到,“那除了您,應該還有我們村四位繡孃的的功勞。”
張茹就坐在這村婦身旁,她笑著開口:“你這是幫我們攬功了,但這是可真不是我們的功勞。”
張秋接著說:“是啊,我們在這些事情上可沒出什麼心思,功勞是其他人的。”
說著,還有所指的看向林初月,兩人視線交匯,林初月禮貌地笑了笑。在張秋這麼一引導下,很多坐在前面的村婦都知道了些情況。
村長夫人再次開口:“在入冬以來,我可以說,我們接著這些活都要歸功於邵家阿月,若不是因為她得了劉掌櫃的青眼,我們起先是不可能接到繡圖的,後來那手套的新意,全是她一人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