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後再抱抱我等我舒服了,再去給你弄吃的。
崇昊伸手撥了一下他柔軟的長髮,道:不妥。
狐狸精臉一板:你敢拒絕我?
為夫失血過多,頭暈。
他的傷口雖然已經止血都進了原棠嘴裡,但受傷了會沒有精神,這一點狐狸精還是能理解的。他神情不滿,但到底還是乖乖爬了起來,提著仙氣飄飄的下襬走了出去。
仙府外設有結界,裡外聲音都傳不出去,所以原棠也不擔心崇昊會跑走。而且現在對方都失憶了,他就更不擔心了,他的身影出了仙府,然後便徑直朝王府的廚房而去。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王府的燒雞的確很好吃。原棠當時跑走之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折回,把自己收縮自如的仙府放進了王府裡,他很快就提著飯盒回來,把香噴噴的美味放在了崇昊面前。
後者靜靜的望著面前的食物,半晌才舉著。
原棠伸手欲要撕燒雞,忽然又盯住了崇昊。
對方哪怕失憶了,用餐也是不緊不慢,優雅得體,很有仙君風範。
他把手縮回來,沉默的拿起了筷子,崇昊吃一口,他就吃一口,眼睫低垂,放輕聲音和動作,咀嚼著空中的食物。
崇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故意夾了筷筍,抬起來,舉了半天才送進嘴裡。
原棠以為吃筍還有什麼講究,遲疑了一下,也夾起來,舉了半□□嘴裡送。
崇昊放下了筷子,取出手帕抹了抹嘴,淡淡道:在學為夫?
何止是學他,原棠什麼都學,這房子就是跟華築仙君學來弄的,其中蘊含的陣法也是偷師來的,雖然樣子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功能卻沒什麼兩樣。
偷學東西被抓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原棠一點兒都不覺得丟人,他坦然道:我覺得你好看。
不如娘子好看。
我是說
舉止好看?
嗯。原棠說完,見他彎唇,又冷道:你嘲笑我?
娘子多慮。崇昊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道:我衣服破了,你能否弄套乾淨的來?
破就破了,反正待會兒還要撕的更破。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崇昊還是懂的。
原棠又拿起筷子吃了一會兒,崇昊望著他做作的吃相,習慣性命令:過來。
原棠顯然不是會聽命的人: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憑什麼?
不想要為夫抱了?
那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狐狸精立刻丟了筷子,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崇昊擦了擦他嘴角的油漬,若有所思的將手指滑到他細細的脖頸上。
原棠已經信了他是失憶,神情全無防備,眼神裡面還帶著幾分濃烈的渴望,迫不及待想跟他做那樣的事。崇昊眸子暗了暗,張開的手指剋制的收回,道:為夫受了傷,很疼,你須得去找些止疼藥來。
狐狸精期待的表情頓時破碎,他的臉頰因為生氣而鼓了鼓,好聲好氣的提點道:你乖一點,把我伺候舒服了,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木雕
狐狸精完全沒有把他的疼痛當回事兒,一邊抱著他的腰,一邊用澄澈的眼睛看著他,壓下生氣後的表情人畜無害,卻分明透露出兩層意思。
一,滿足我,要什麼給你找什麼。
二,惹我不高興,別說止疼藥,信不信再捅你兩下。
或許是這層威脅起了作用,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一下,原棠的小情緒瞬間因為這個回應的動作而消失無蹤,他親暱的仰起臉親了親崇昊,像只成功得到主人寵愛的貓,乖得讓人忍俊不禁。
崇昊扯了扯唇,低低道:為夫受了傷,可能要娘子主動才行。
原棠認為自己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