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秦小酒靈機一動,「網上好多黃橙橙的那種黏菌迷宮的影片,是那個吧!」
霍教授說,還不太一樣。
他們面前黑糊糊的這種,是一種在齊魯大地內特有的複合黏菌體。
在黏菌為主的架構上,也有真菌、細菌的成分在裡面。真要說類似物,有點像傳說中的「肉靈芝」,太歲的構成。
但和太歲的區別是,這玩意兒的個體體型都小,一般來說,最大就是指甲蓋大,一簇一簇的生長。
偶爾有個體長到蘋果大,已經是非常不得了的尺寸了。
它的學名大致叫「b·kundvz」,最初是一位德國籍的希臘人,叫巴摩喇·孔度,在一戰時期發現的,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一串很怪的單詞。
「那時候的譯名都比較奇怪,現在更精準的譯名應當是『帕莫羅·科多』。」
「這個帕莫羅·科多是個神父、福音詩人,東正教派的,來華夏本意是傳教。」
「二戰時期,戰火蔓延,再加上天主和新教已經大幅度的蔓延,難以傳教,便回了國。關於它的研究也斷了。」
「建國後,六十到七十年代左右,我國這方面逐漸發展了,才傾斜了資力人力,研究我國境內的這一特有品種。」
白岐玉感慨道:「萬幸。」
霍教授一聊到學術,就侃侃而談起來。
他說,在考古界,這黏菌也出現過身影。
之前他跟隨省地質勘探隊去科考威海的一個西式舊建築時,在發現的密閉地窖裡,就見過一次。
「因為對生長環境極為苛刻,離上一次見,距今已經十幾年了。」
不過,卻不是這麼大的規模。
「無光、潮濕、臨海,20攝氏度到零下10攝氏度的範疇……這裡儼然是完美的巢穴。」
霍教授對此頗感興趣,小心翼翼的採集了兩大罐子回去,要給生物研究所的師弟帶去。
他說近年來,「b·kundvz」的研究方向都是關於抗腫瘤的,能提取什麼幾種很罕見的成分,國家對此很是看重。
他說了一大堆大家聽不懂的術語,什麼「被動靶向」,什麼「活性生長因子」的,總之感覺很厲害。
說雖然能大規模人工培育了,但還是野生品種更有研究價值。
其他人也來了興致,甚至還有人問「直接吃補不補」。
霍傳山哭笑不得地說最好不要,才打消了其他人也搞點回去的想法。
再次相遇的探險隊成員們,經歷了眾多震撼人心的探險,彼此間感情極速升溫。
艾春生與秦小酒,林天羽與裴詩薰,竟然都要結婚了。
次年一月,春寒料峭的檔兒,張一賀和白岐玉去了馬爾地夫,參加這兩對的雙人婚禮。
在碧海藍天、金暉四散的浮島酒店上,香檳與歡聲笑語的祝福中,他們一同見證了友人的幸福結締時刻。
紫繡球與白玫瑰的捧花,點綴著滿天星,輕飄飄的落入了白岐玉的手裡。
像一團旖旎又醉人過頭的幻夢。
「看來紅鸞星動要輪到小白了!」老朋友們起鬨,七手八腳的把他和張一賀圍在一起,「下一個,結婚!下一個,結婚!」
「別鬧了……哈哈……真是的!」
望著兩對幸福明媚的新人,白岐玉的淚水奪眶而出。
這些,才是他應該擁有的美好人生啊。
淚光中,充盈著發自真心的歡聲笑語,海浪與海鷗交織的清冽迴響。
一切都是溫暖的,金燦燦的……
所有人都擁有光明的未來,美好的人生正一往直前。
結婚典禮結束的那一夜,在滿天星河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