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仍冰涼的手放回被子裡,自己則掩飾性的起身接水。
「你……你別這樣笑。」
白岐玉一愣:「啊?我笑了嗎?」
厲濤歌卻答非所問:「你是不是噴香水了?」
「香水?」
思路被打斷,白岐玉恍惚的回過神來。
他對這個問題感到荒謬,苦笑道:「我都這樣了,還能有閒情逸緻噴香水?……你聞到的是屋裡的線香味兒吧,習慣了就好。」
厲濤歌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定定的看了白岐玉一會兒,便藉口菸癮犯了,出了門。
再沒回來。
白岐玉沒有手機,也沒手錶,無事可做,便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小會兒。
十二點左右,韓嫂端了託盤進來,溫柔的把他喚醒。
見到來人,白岐玉急忙問:「那位劉香客的事兒處理好了嗎?羅太奶得空了嗎?」
見韓嫂面露遲疑,白岐玉眼中的光暗了下去。
「……吃點東西再睡,」韓嫂不忍的把早餐放在床頭櫃,「有力氣才能好的快。」
白岐玉悵然的搖頭:「一些小擦傷而已,好的七七八八了……」
「心靈上的傷口也是創傷,也需要時間去癒合的。」
「撞邪……撞邪也算心靈上的傷口麼?」
「是靈魂上的傷口吧。」韓嫂想了想,「太奶總說,靈魂受傷要任何傷口都嚴重的多。所以,太奶才堅持出馬到現在。」
想到昨夜通宵時,老人眉目間再神聖也遮掩不了的蒼老與疲倦,白岐玉感觸頗深。
他長長嘆了口氣:「小雲兒說,『做好事的沒有吃的,做壞事的卻肥腸滿腦,好不公平』,其實不是。她只是找錯了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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