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硬幣!誰扔的硬幣,誰啊!”
“啊啊啊啊……木蘭你流血了,到底是誰啊!”
始作俑者鍾嫋嫋偷偷地得意地笑著,她回頭衝木槿眨眨眼,“首次見面,這是送你的見面禮,現在你欠我一份情,就當朋友來還吧。”
毫不遮掩直接把心裡的小九九全擺臉上。
被強行道德綁架的木槿看她,明知道對方這麼做是有意圖,後期會打著朋友關係不停“追求”(騷擾)她。
但就是對她討厭不出來。
相比較那些心機婊,她挺喜歡鐘嫋嫋這種好不做作、直率的性子。
她也回送了鍾嫋嫋一份見面禮,去不遠處小賣部買了一瓶闊樂,還貼心地為她擰開瓶蓋。
從來不喝碳酸飲料的鐘嫋嫋笑吟吟接過喝得香甜。
上課點名,木槿發現那個叫許寄思的同學和她一節體育課。
對方和上午一樣沒來,老師連點兩遍無人應答,就在第三遍喊完,準備在考勤表上畫叉時。
“許寄思到。”
遠處傳來一位少女的聲音,清冷縹緲,如炎炎夏日的一縷清風吹來。
木槿心神一跳,腦海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
她尋聲看去,一位少女逆光跑來,午後的陽光在她的身後映出一抹聖潔的光暈。
她的眉眼很好看,清冷又凌厲,像覆著一層月光,藏著一把刀鋒,卻也含著溫柔與善良。
木槿看著微喘氣和老師道歉的短髮少女,微微失了神。
久遠的聲音從記憶深處迴響起。
“你怎麼哭了?”
頭頂的被子被掀開,躲在被子裡偷哭的木槿被抓了個正著。
她抬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床前的陌生女人,女人身上穿著反抗軍基地的軍服,是一位教官。
“是想家人了嗎?”女人輕柔地擦掉木槿臉上的淚水,她的手修長冰涼很粗糲,有幾道傷疤。
這說明,她不是一位覺醒者。
木槿抽了抽鼻子,用鼻音發生一聲嗯。
“您,您是誰?”她問女人。
“我叫薛寄思。”女人摸了摸木槿的腦袋,“是暗刃部1班的教官。”
她衝木槿溫柔一笑,“你叫木槿對吧,他們和我說基地來了位9歲的覺醒者,你一定經歷了比別人更可怕的事吧,沒關係,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
來反抗軍的第一晚,木槿認識了許寄思。
那是她在反抗軍遇到的僅有的溫柔。
……
籃球課的內容很無趣,練習定點投籃。
大多數女生十個球投下來,球都碰不到球框,毫無上課體驗。
輪到許寄思時,她單手投球,輕輕鬆鬆10投10中,高超的投籃技術,引起了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