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思嗎?
“那什麼情況?”江獻又問了遍。
“是‘蛇花’組織的人,也不知道得罪哪個勢力了,被人斷手斷腳連帶著走私犯毒的證據一起送來了。”同事像是出了口氣,“也算是為阿澤報仇了。”
江獻若有所思半會,隨後去了局長辦公室。
此時,宋局長正在打電話。
“帛曳經理,你們送來的資料我已經收到了,請放心‘蛇花’的事我們會按要求處理好,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剩下若有需要我們警方配合的請儘管說。”
“宋局客氣了,這是四季春應該做的。”帛曳很官方地回覆,頓了下繼續道:“另外確實有件事需要和宋局說。”
宋局長:“帛曳經理請說。”
“組織死榜最近釋出了一條懸賞,被懸賞的三人恰好是隆山案中的三位受害者。理由顯示這三人與12位少女的失蹤案有關,同時涉嫌非法拘禁、聚眾鬥毆、故意傷害,所以按照規矩……”
電話那頭拖著語調,意味明顯。
宋局長會意,“我明白了,隆山的案子我們會按規矩撤掉的。”
兩國官方承認四季春,自然也承認它執行的一切規則。
四季春有“生”和“死”兩個懸賞榜。
能上死榜的,要麼是從事地下組織的人,要麼是手上沾人命的。
G國律法故意殺人罪判死刑或無期,所以四季春獵手執行死榜任務都是合法殺人。
按照規矩隆山那三人是罪有應得,沒必要為了他們浪費警力資源。
“那這件事就麻煩宋局了,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帛曳經理請等一下。”宋局長還有話要說。
他躊躇片刻,“麻煩您多幫忙關照關照紀雨淮。”
“宋局,四季春沒有一位叫紀雨淮的人。”
四季春規矩,凡進入組織管理層的人,將從此丟掉姓名、丟掉過去。
帛曳留下一句滿含深意的話後掛了電話。
宋局長放下手機,垂著眼嘆了口氣。
這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他抬頭一看是江獻,愣了愣,“你怎麼來了?”
江獻快步上前,走得不瘸不拐,“‘蛇花’那個是誰做的?”
宋局長看著他的腿,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不過他沒問也沒回,而是反問江獻,“你覺得呢?”
江獻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四季春。”
他曾經有起案子與四季春有接觸,之後就從局長口中瞭解到了這個隱秘且龐大的組織。
可他不解,“四季春不是隻管組織內的事,從不插手國內其他事嗎?”
“前提是這個其他事不牽扯兩國。”宋局長扔了一沓厚厚的檔案給江獻,示意他看。
江獻開啟,每一頁都是一個女生的資料,其中有幾個他認識,是先前失蹤來局裡報過案的。
局長坐下喝了口茶,道出前因,“十五年前‘蛇花’與t國玉家勾結,將國內362位少女販賣到了t國。”
“t國?”江獻驚訝後緊隨而來的是憤怒,“這幫人渣,竟然私底下違反兩國條約。”
他氣得一拳錘向宋局長的辦公桌。
多數領導都喜歡在辦公室養點花草陶冶情操,宋局長也一樣,不過他喜歡養多肉。
就是不怎麼會養,一盆水靈靈肉嘟嘟的多肉才來四天掉得只剩6瓣葉子。
剛剛江獻那一拳,“譁”,一瓣沒了。
宋局長那個心疼啊,抬眼哀怨地看了江獻一下,“所以‘蛇花’那幫人的下場你看到了。”
就和他的多肉一樣,一個不剩,全被四季春收拾了。
更狠的是斷人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