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同受了絲線牽引,順著她的意願低下腦袋。
那股浸著雨水氣息的木香更濃了。
耳邊就是他被極力壓抑的呼吸,謝鏡辭把腦袋靠近他頸窩,心臟狂跳。
她只是個異性接觸經驗基本為零的情感白痴,奈何系統不做人,給出的臺詞在她腦子裡嗡嗡作響。
謝鏡辭咬牙,故作鎮定:“難受嗎?”
迷濛的熱氣在頸窩散開。
與她的肢體接觸似乎讓體內不適得到了稍許緩解,但這種感覺無異於飲鴆止渴,渾然無法填滿體內叫囂著的d隙。
裴渡心下迷茫,幾乎被那股撓心撓肺的燥熱佔據所有思緒與感官,聞言長睫輕顫,掙扎著應她:“嗯。”
嗓音有點啞,尾音未盡,十足勾人。
謝鏡辭在心裡罵罵咧咧,試圖壓下臉上翻湧的熱氣,繼續生無可戀地念出臺詞:“想要嗎?”
魚哭了誰知道,謝鏡辭哭了誰知道。
――救命啊!這段臺詞也太太太羞恥了吧!簡直就是讓人沒耳聽的程度啊!
裴渡顯然沒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難受得厲害,眼裡如同蒙了層模糊的水霧,聞言輕輕吸了口氣,不明所以地問她:“想……要?”
四捨五入,就是想了。
就算他不願,霸道女總裁也不會遷就一隻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