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輕輕啜泣著,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不知道你現在在上面過得好不好?”說著陳浩天扯出了一個比哭還要更加難看的笑容來。
“我現在過得一點都不好你知道嗎?一想到我當初是怎麼對你的,我的心,就覺得好像一把鋒銳的刀子插在上面。”
“我現在後悔了,真的很後悔,為何當初會選擇背叛你!看著你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我一直都忘不了。”陳浩天整個人直接坐在地上靠著墓碑懊悔不已。
和理莎在一起沒多久之後,雖然得到自己想要的,背後卻遭人議論嫌棄,平步青雲的依靠董事長的女兒爬上總經理的位置,能力卻一般般。
種種難聽又刺耳的言語,讓他不禁想起雖然沒有讓人羨慕的職位,但是楊樂樂卻一直鼓勵著他安慰著他,更加不會像理莎那般對他講一些難堪刺激他的話,也不會當著他這個男朋友的面上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
這一切,他簡直受夠了。
谷以柔面無表情的聽著陳浩天在她墳墓前的一番話。
五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谷以柔只能說時間是最好的傷痛藥,當時的情感不是不重要,而是人都是往前走的高階動物。
在痛苦的感覺,也只是當著,一旦經過時間的治癒,便不再那麼重要,人本來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或許,她會覺得陳浩天是一個悲劇,但是她谷以柔不是一個那麼多愁善感的人,也更加不是一個慈善家,她只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自己情緒的人。
她只能說,這個時間上並沒有後悔藥,做錯的事情就要付出代價,這是必然的。
蹲著的身子正打算起來時。
“我知道,其實你的死不是意外,嗝……”陳浩天突然打了一個嗝。
最近,只要他喝醉酒,第二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楊樂樂的墳墓前。
今天,在公司裡面受夠氣之後,壓抑不了的陳浩天便又跑去了喝酒。
谷以柔起身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著表情有些朦朧的陳浩天。
“我呢,親眼看見了蘇清茹那個女人,在你的後面推了你一把,然後你才會發生了那樣的事!”說著,陳浩天斷斷續續自顧的哭了起來。
“我……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己這麼孬種過!這件事情,我……嗝……我害怕被其他人知道,要不是我,你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當時我不想讓理莎坐牢,所以……所以是我對不起你!樂樂!樂樂!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浩天一邊自訴著一邊掉眼淚。
“後來,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理莎根本就沒有叫蘇清茹做過那樣的事,我想讓你死得瞑目,打算告訴你父母,但是蘇清茹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她威脅我,要是敢說出去……”隨著陳浩天聲音越來越小。
谷以柔探頭出去看時,發現那個陳浩天自己睡得不省人事。
墨黑的瞳孔不在是平靜,她和好朋友劈腿的前男朋友,竟然目睹了她被陷害時候的畫面!
起身走到陳浩天的跟前,谷以柔冷眼看著躺在地面上睡著的人一會,將買來的那束話放到了墳墓面前,算是祭悼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友誼。
第二天,谷以柔拿著辭職信遞到了主管的面前。
“你這是要幹嘛?”主管擠著雙眼盯著她手裡的辭職信說道。
谷以柔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她辭職,那麼將會是營銷部的一大損失。
“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所以不得不來辭職。”
“真的沒得商量的餘地?”主管企圖留下她。
“抱歉。”谷以柔道歉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留下辭職信走人。
一聽到谷以柔辭職不幹的訊息,在她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