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微挑,笑著輕聲的問道:“既然你現在不愁了,那能不能讓夫君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他說的這個伺候,那可跟芙蓉和芍藥的那種伺候不一樣。
葉蓁蓁紅了臉,伸手推他:“不用。你快下去。”
許攸寧卻不肯從她身上下來,反倒笑道:“旁人的伺候你可以拒絕,不過我的這個伺候你肯定是拒絕不了的。”
一面說,一面捉住她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脖頸,低頭親吻了下她的唇角,輕聲低語:“好蓁蓁,乖乖的躺著別動,讓為夫好好的伺候你,保管你會喜歡。”
大慈貼身帶著阮雲蘭親手寫的書信,帶了兩名隨從從寺中出發,晝夜快馬趕往荊州,求見荊州刺史。
荊州刺史馬順聽說是三個和尚過來求見他,還很不高興的呵斥進來通報的那個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三個和尚來找我你還進來跟我通報?你平常都是怎麼當差的?”
說著,就要叫人將這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這人嚇的忙單膝跪了下去,稟報著:“小人原本也是要趕他們三個走的,但是領頭的那個跟我說他早些年跟大人您相識,還給了小人一樣東西,說只要大人您見到這樣東西就肯定會見他。”
說著,就將手掌心裡面握著的東西遞過來。
馬順叫自己的副將過去將東西拿來給他看,發現竟然是一枚腰牌。當即他心中就砰砰亂跳起來,面色都有些變了。
但隨後他就緊緊的將腰牌握在手裡,面色也竭力恢復如常,沉聲的叫那個人:“將他們三個人帶到我後院書房來。”
那人領命起身退下。馬順隨後又叫了副將過來,吩咐他:“你速去調遣一百名侍衛埋伏在我後院書房左右,再調遣三十名弓箭手埋伏在院牆附近。”
副將領命前去,馬順定了定心神,這才轉身往後院書房走。
等他到了書房坐定,一會兒的功夫之後大慈三人也被人帶到了。
說起來馬順和大慈兩個人原都在昭天衛任職,是近身伺候慶仁帝的侍衛,後來慶仁帝因見馬順頭腦靈活,在軍事上也很有才能,時值邊境不穩,慶仁帝就遣馬順去邊境鎮守。後來馬順屢建功勳,慶仁帝就一路將他擢升到荊州刺史這個位置,也算得上是一方封疆大吏了。而大慈因為武藝高超,後被慶仁帝調入暗衛,漸漸的做到暗衛的頭領。
但當年大慈和馬順確實都是昭天衛裡的弟兄,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所以這會兒再見,眼見故人鬢髮半百,自己也年歲漸大,大痴心中不勝感慨。
就抬起右手對馬順打了個問訊,說道:“多年不見,馬兄一向安好?”
言辭間仍然稱呼他為馬兄,可見仍然不忘當年情意。
馬順面上也做了諸多感慨的模樣出來,同大慈很是感嘆了一番,隨後就請他落座,敘別後之情。又問他:“你如何做了和尚?”
既然是暗衛,身份自然不能為外人知道,而且宮變的時候馬順早就離開京城,遠在荊州,所以並不知道大慈當年假借了個身份在寺廟中落髮出家的事。
不過慶仁帝早就已經死了,江山也換了姓氏,當年機密的那些事如今都算不得什麼了,大慈就沒有隱瞞,將所有的事都悉數告知馬順。自然也是為了取信馬順的緣故。
隨後他還取出了阮雲蘭親手寫的書信出來遞給馬順:“這是娘娘親手所寫,讓我送來給你。望你看在當年陛下對你的恩情上,助殿下早日奪回這萬里江山。”
馬順當年原只是個侍衛,若非慶仁帝慧眼識珠,他這輩子可能都只是個侍衛而已,哪裡能做到現在這樣一方封疆大吏的位置?這般來說,慶仁帝對他確實有知遇之恩。
而這番知遇之恩,在大慈和阮雲蘭看來,也確實值得拼死以報。更何況阮雲蘭在信中也